這裡安靜的嚇人,完全聽不到任何雜音。
許朝暮甚至聽不到其他人的呼吸聲,她很害怕,想要看清一些什麼,但看到的全部都是黑色。
“可以了。”其中一個男人沉聲道。
“好。”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們要做什麼?”許朝暮掙扎,大聲叫喊。
可是沒有人聽到她的聲音,四周彷彿只有她一個人似的。
就在這時,她感覺袖子一涼,一瞬間,一陣刺痛。
針管一樣的東西扎進了她的手臂,她完完全全能夠感受得到!
幾秒後,女人又開了口:“好了。”
一隻酒精棉按住了她的傷口,她感受到了一點疼痛。
抽血?剛剛就是抽了她的血嗎?他們要驗什麼?
許朝暮想不到,她咬了咬牙。
就這時,她聽到了輪椅滾動的聲音,這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聽起來格外響亮。
她屏住呼吸,不再喊救命,而是聽著四周的一切。
“沈董。”按住她的男人恭恭敬敬喊了一聲。
許朝暮心一拎,原來是沈策先!真的是他!他要幹什麼?
“嗯。”沈策先低沉著嗓子應了一聲。
“沈董,抽血完畢。”女人開口道。
“摘掉她的頭罩。”沈策先沉聲開口。
他的嗓音低沉而嘶啞,在這地方聽起來有點瘮人,令人毛骨悚然。
“是。”
聽到沈策先的命令,按住許朝暮的那個男人放開了她,摘下了她的頭罩。
剛剛摘下黑色頭罩的許朝暮有點不適應,還好這裡的光線比較暗,過了一會兒後,她的眼睛就舒服了些。
環顧四周,除了剛剛帶她來的那兩個男人外,還有一個戴著口罩,穿著白大褂的女醫生。
女醫生的身邊是沈策先,他坐在輪椅上,臉色冷漠,神情倨傲。
他的兩隻手平放在輪椅上,整個人就像是一尊佛,靜默自持。
許朝暮很久沒有看到他了,她看到沈策先頭上的白頭髮似乎又多了。
沈策先那冷酷的眉眼,和沈遲有幾分相似。
她沒有開口,她就這麼看著沈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