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曼在娛樂圈裡‘混’跡多年,什麼沒見過,可她沒想到許朝暮比她還開放。
這丫頭是十八歲嗎?她從哪裡懂這麼多東西……
“朝暮,別‘亂’說話,以後這些話少說,你一個‘女’孩子家懂什麼!”白曼冷聲道。
“白小姐,我是為了你的未來考慮,你也不想自己以後的‘幸福’沒有保障吧?是不是?這可是沈家人都知道的秘密。不過誰也不敢說,你知道的,四哥脾氣大,要是傳出去了,那還得了。”許朝暮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沈遲要是知道她在‘亂’嚼舌根,非得扒了她的皮不可。
白曼眼珠子一轉,換了一副嬌羞的笑臉,許朝暮這麼沒皮沒臉的,那可別怪她。
“朝暮,你過來……”她招了招手,讓許朝暮靠近她。
白曼的臉上掛著笑,嫵媚的眼眸子裡萬種風情。睫‘毛’微微一顫,便是嫵媚綽約。她輕輕勾了勾‘唇’角,盡是動人的妖嬈。
許朝暮眨了眨眼眼睛。
白曼靠近她的耳邊,小聲道:“朝暮,傳言是不可信的。你四哥不僅沒有問題,而且……很厲害。前天晚上,他還要了我好多次,真不知道他哪來那麼多力氣……”
白曼的聲音如黃鶯般宛轉,可許朝暮聽來卻異常刺耳。
大眼睛裡閃過絲絲落寞,可很快,就被許朝暮給掩蓋下去了。
“白小姐,不行就是不行,別自欺欺人呀!”許朝暮故意道。
其實心中一團團疙瘩,心口刀絞般的疼痛。
這些年,她沒少跟他鬧,就像上次在浴室裡,她都那樣對他了,他就是不曾對她動一點念頭。連‘吻’她一下,都不願意。
於薇薇說的對,要麼是那‘女’的太醜,要麼是他不愛她。
這樣一想,許朝暮拿起‘藥’轉身就開啟了車‘門’,一刻不停地往樓上跑。
但她走得還是‘挺’自信的,昂首‘挺’‘胸’。
白曼把玩著手腕上的金手鐲,回味許朝暮的話,什麼意思?
難道沈遲真的不行?
她有點不自信了,按理說人人都說她是C市第一美人,她也曾經有意無意挑逗過沈遲很多次,可沈遲從來沒有碰過她。
哪有男人能坐懷不‘亂’的?
白曼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中。
許朝暮也不好受,白曼的一番話說得她整個人都不舒服。
沈遲就是個假正經,人前不近‘女’‘色’、冷酷霸道,人後就是個禽獸,哦,不,禽獸不如。
白曼說,前天晚上,他還要了她好多次……
呸,呸,呸!
假正經!禽獸不如!
明明很鄙視,可許朝暮的心裡竟有一些失落。
她垂下了頭,托腮看著桌子上的書本,視線有點模糊。
她胡‘亂’地在紙上畫著,鉛筆黑‘色’的線條慢慢將白‘色’的紙張鋪滿。她寫了好幾個“沈遲”,又不約而同在每一個名字上面打了一個大大的“×”。
就這樣反反覆覆多次,她手痠了,覺得自己真幼稚,沈遲和白曼總歸要結婚的。
與其在這邊徒增煩惱,還不如自個兒也去找小男生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