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迴來的時候,風和日麗,晴空萬里,他腳踩著沙地,手拿著四張金色卡片。
“我一張,蛇腹一張,追影一張,那還有一張,最後這張~幹嘛要給那個花姑娘呢?”
他守財奴似的撥弄著四張金卡,這可是純金,每張都有兩毫米厚,撲克牌那麼大,放在手心沉甸甸。
“不說別的,單單是卡片本身,就價值不菲,可惜有一張要給我討厭的人。”
一想到那個比女人還女人的“花姑娘”,他真想找個理由把最後一張給私吞,然後把自己的那張送給小蜜蜂,這樣做就能一舉兩得。
“但我又有什麼理由這麼做?”
一想到自己的這張邀請函要給她,林峰就像欠了別人幾百萬一樣,讓他提不起一點精神來。
“只有傻子才會把好東西讓給別人。”
林峰就是這種傻子。
島嶼的南部呈金字塔形狀,左右長著兩排罕見的椰子樹,林峰站在陰涼地,抬頭看著椰子樹,上面結滿了綠油油的椰子,看起來水分十足。
“有空搞兩個下來!”
南面不像北面青山綠水,這裡更像是沙灘,島嶼就像是從海里搬到了沙漠,卻沒有帶來一片海。
“啊!我愛上了一座島,卻沒有容納它的海洋。”
林峰感慨著,享受詩情畫意。但氣氛很快就被打斷,追影和蛇腹結伴來拿邀請函了。
兩人之間隔著五尺,不多不少的距離,這是兩人的默契,如果有情況,他們隨時可以給對方一刀。
林峰毫不掩飾,大方的把四張邀請函放在手心。
每一張都是無比精緻,金光閃閃,貨真價實。
“為什麼是四張?”
蛇腹和追影同時皺眉,異口同聲道。
兩人同時開口,同樣的眼神、動作和臉色。
這對冤家,好像任何時候都能找到默契,也只有仇人,才會緊張對方在乎的東西。
邀請函剛好就是他們所在乎的。
“因為有一張是準備給花蝴蝶的!”
林峰不等他們選擇,主動遞給他們每人一張,然後樂呵呵的留下一張放在自己手心握住。
林峰的想法昭然若揭,可他們兩人似乎還在較勁。
蛇腹看著手中的邀請函,微微笑了笑,卻突然一臉怒容,咬牙道:“憑什麼他也有!”
他這句話,明顯是說給追影聽的。
追影得意揚揚,一副果然如此的感覺。
他笑了笑,嘲諷道:“你這種瘋子都能分到一張,憑什麼大師兄不能分一張?”
顯然,蛇腹這種人不只是追影討厭他,連那個所謂的大師兄也討厭他。
但是蛇腹現在針對他,是不是因為對大師兄討厭的反擊?
一個人如果討厭別人,那麼也會被反過來討厭的。
這世上的種種矛盾,也正因為此才會越來越多。
“我甘你嘛!他早就失去進入“天之墳”的資格了,憑什麼他還能得一張”
蛇腹氣的破口大罵,很明顯這一切都是追影搞的鬼。
他講不出什麼大道理,蛇腹這種腦子不好使的人,通常會使用粗暴的方式自己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