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們倆長得也不錯啊,特別是我,簡直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你說是不是?”何在理所當然道。
“不對。”
“怎麼不對?我長得不帥嗎?”何在有些受傷。
“……”沈度一陣無語,這臭小子還是之前話少的時候可愛些。
何在見沈度不開口了,忙嘿嘿一笑:“開個玩笑,您說,您說。”
“他們知道我們會來三個人,兩男一女,很難對付,其中女子與我們不是同夥。因此,他們要對付的只是我和你。”沈度分析道。
“對啊,你看,雖說那個給暖暖矇眼睛的……姑娘壯了些,可的確是位姑娘,他們專門讓一個姑娘陪著,是怕影響暖暖的清譽。
這次行動,他們帶了寨子裡絕大多數壯勞力,定是知道我們難對付。
先派木青把我們引到山谷,再利用地形優勢和陷阱將我們制服,心思很縝密。”何在一分析,前後都能對上,不由心驚,究竟是什麼人要這般對付他們?
“你方才與大當家過招,可有發現?”沈度問。
“說起這一點的確有點意思,這人用的居然是大內侍衛的刀法,而且底子十分紮實,應是自小被悉心教導過的,這樣一個人卻做了山匪,你說奇不奇怪?”
“有點兒意思。”沈度若有所思。
“莫非他們是段沉柏派來的?”何在剛說出口又立刻自我推翻:“不可能,他們太弱了,甚至不知道我們是修行者,派他們來殺我們不是送人頭?除非段沉柏瘋了。
無寒,你比我仔細,你說說,他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們上山?”
“這不,解釋的人來了。”沈度道。
“誰?”何在收了心思放出神識,便見大當家與二當家踩著沈度的話音向議事廳走來。
“抓住了這兩個禍害,百姓們今年定能好過些。”二當家道。
“希望如此,先提審,看看他們跟老皇帝到底在搞什麼鬼。”大當家收起方才的兇悍蠻橫,話語間十分冷靜沉著。
二當家忐忑地看著首領,“大當家……”
&nad1('gad2';} catch(ex{}“子桑,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等事成了,能不能讓我手刃他們?”二當家子桑聲音顫抖,心裡既激動又緊張。
“子桑,你忘了,你入寨之時答應過什麼?”大當家停下腳步。
“可是他們!”子桑大急。
“子桑!我又何嘗不想手刃他們!可你忘了,我們所有人進寨時都發過誓,要遵守律法,絕不法外行刑!”大當家努力控制住情緒。
子桑想道大當家的遭遇,不由住了口,若說仇恨,大當家的比他不知深多少倍。
“是子桑思慮不周,大當家莫怪。”子桑將仇恨壓下,拱手道。
大當家重重拍上子桑的肩:“記住,一會兒一定要控制好情緒,別被他們牽著鼻子走,那個主動投降的不是省油的燈。”
“是!”大當家得到確切的答覆,方轉身繼續走向議事廳。
何在咂舌:“這大當家,人前人後兩張皮啊。”
“照他們的說法,他們要抓的人肯定幹了很多罪大惡極的事。”沈度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