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勞這種東西，對蘇凡來說並不在乎。
眼下既然六扇門想要這個功勞，那他倒不如賣個人情出去，還能和六扇門這邊搭上關係。
“多謝大人！”
蔣龍洛馬二人也是含笑抱拳道謝。
對於丁白纓師徒三人來說，進入六扇門倒也好，怎麼也能少遭一些罪。
而且他們被抓去六扇門，陸文昭想要救人也不可能。
“蘇大人！”
丁白纓要被帶走的時候突然停步叫喊了一聲。
蘇凡回頭看了過來，神情疑惑。
“你其實早就看出來了對吧？太液池沉船以及我們的存在。”丁白纓神色悽慘的看著蘇凡。
蘇凡點了點頭，道：“其實你沒必要威脅沈煉，《寶船監造紀要》早就在我手裡，從一開始你們就輸了。”
聽到這話，丁白纓徹底放棄了反抗的念頭。
不過有件事情他還是不明白，蘇凡既然拿到了《寶船監造紀要》，為什麼不直接交出去？
《寶船建造紀要》裡有郭真的簽字，只要調查一下，就能把一切都查清楚！
甚至聯想到他們背後的人也不是沒可能。
但蘇凡呢？
拿著《寶船監造紀要》完全無動於衷！
“為什麼不交給你們南司統領？”丁白纓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我不在乎功名，太液池沉船案的功勞太大，我並不想太出名。”
蘇凡解釋道：“而且從一開始，這個功勞我就打算給我兄弟裴綸，他對我不錯，這個功勞理應是他的。”
裴綸？
調查凌雲鎧被殺案的百戶嗎？
原來如此，難怪蘇凡會突然抓北齋了。
丁白纓悽慘一笑，隨即牙關緊咬，口中流下一抹血跡。
“別讓他們死了！”
蘇凡見到丁白纓咬舌自盡，也是急忙提醒了其他的錦衣衛。
蔣龍洛馬二人將翀兒和狼牙棒壯漢直接打暈過去，然後讓人直接打碎了他們二人的牙齒。
三個人，可惜最重要的那個人死了。
丁白纓一死，想要釣魚只怕就有一點難度了，就看他陸文昭還有沒有最後的人性。
“蘇大人，這……”
蔣龍急忙上前，擔憂問了聲。
畢竟這份功勞他們接了，人在他們面前咬舌自盡，他們也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