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院中陰陽師,心中皆是一嘆。
看向天昭會會長仲住涼介愈發驚恐。
當然,也有甚者目露幾分異色,為了殺雞儆猴,仲住涼介也是洩了一張底牌啊!
落頭而不死?
這是什麼陰陽術?
幻術?
不,想要欺騙剝皮者,這幾乎不可能。
“天昭會長,既已見識過剝皮之術,在下就不奉陪了!”
“請便!”
仲住涼介將頭顱重新安放在腦袋上,溫文爾雅道。
兩人正說話間,院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囂聲。
眾人愕然循聲看去,只見卯家三子卯之木博,竟然掂著一枚銅鏡,步履輕浮的走了進來。
“木博——”
卯家家主大驚失色,猛然看向扶他二子。
卯家二子亦瞳孔驟縮,臉色慌亂道:“我說了,我、我親眼看他走的。”
完了!
卯家家主本就蒼白臉色,愈發蒼白。
卯之木博的出現,意味著他的所作所為,盡數化為泡影。
因為卯之木博已經被逐出家門。
現在的他,與卯家無關,天昭會若追究起來,他根本無法庇護。
或者說,他眼下狀況,也無力庇護。
“真乃勇士也!可惜了你父親一片心意。”
仲住涼介讚許道,只是眼神愈發冰冷。
“孽畜,回來幹甚?”
卯家家主怒叱,聲剛落,便牽動肺腑,止不住的咳嗽嘔血起來。
寧修遠瞄了一眼卯家家主,將怒鬼護心鏡拋了過去。
卯家二子連忙接住,表情愕然。
“當然回來還東西,這玩意兒,我拿著不舒坦。”
寧修遠一臉玩世不恭,目光卻死死盯著仲住涼介:“松代隆太既然是天昭會副會長,那殺我的命令,也就是你下的吧?”
仲住涼介讚道:“卯家章法不錯,知道師出有名。”
寧修遠搖了搖頭:“不否認,那就是預設了!既然如此,那就以死謝罪吧!”
聲落,大院驟然安靜下來。
“哈哈哈……”
隨即如蟬噪般的酣暢笑聲,響徹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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