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果然真如玲兒所言,在剛護院趕到後,便吃得個精光了。
“少爺、小姐,你們在吃……什麼呢?”,剛護院問著道。
“沒吃什麼。”,玲兒回著道。
聽後,剛護院便覺得很不對,自己在睡房呆了那麼久,就下來看小姐是否安全,怎料,少爺回來了,剛護院這時才知。
“少爺,你何時回來的?”,剛護院試探著問道。
“剛回來啊,不姓你問問小姐。”,柳堂逗著道。
玲兒也跟著點了點頭,看著剛護院,說著道:“少爺說的無誤啊,就是剛剛來的。”
聽後,剛護院跟著信了,微微點點頭後,方才發現石桌上遺留的碎末,便不由自主的用手捏捏了點起來,再放在鼻子前一聞,剛護院似乎發現了什麼。
看著剛護院的一舉一動,柳堂憋不住的發出了笑聲,樂融融的看著剛護院。
“少爺、小姐,你們騙我。”,剛護院笑著說道。
“好啦好啦,想吃,等過幾日你就有吃了。”,柳堂說道。
聽完,剛護院快步走上前來,便坐了下來,看著柳堂和小姐後,問著柳堂,道:“少爺,此話何意啊?”
柳堂笑了笑,看著玲兒,再看著剛護院,回道:“今日啊,岑姑娘的父親恢復正常了。”,還沒說完就被剛護院打斷了。
“正常了?”,剛護院一臉疑問的看著柳堂。
柳堂點點頭,說了句“先聽我把話說完”,然後繼續說了起來,“剛才啊,我問了岑姑娘,說喜不喜歡我家的護院。她說喜歡,然後我再問,打算何時成婚,她說等問問父親。若是她父親答應了,剛護院,你的婚事就成了。”,越說,柳堂便興奮得笑了起來。
在柳堂旁的剛護院越聽便越覺得津津有味,待柳堂說完後,剛護院便臉紅了起來,問著柳堂,道:“少爺,她真這麼說?”
“嗯嗯。”,柳堂點點頭回著道。
聽後,剛護院便愈加興奮起來,問道:“少爺,你覺得我們何日成婚合適?”,剛護院問道。
聽後,玲兒與柳堂互看著,笑了笑。柳堂便將一手搭在剛護院的肩上,笑道:“等岑姑娘父親答應再議。”
柳堂說完,這剛護院便握住了柳堂的手,說道:“少爺,你對剛某實在是太好了。少爺的大恩大德,剛某沒齒難忘!”
看著剛護院這般的感謝,柳堂愈加覺得這剛護院先前是江湖之中的人。便好奇且嘲笑的問道:“護院,你曾是走江湖的?”
聽後,剛護院便站了起來,一腳踩在石頭墩兒上,拍著胸脯,放開嗓子,說道:“想當年,我剛某可是這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一代遊俠,不管路過何方,便有人想做我徒弟。只是我剛某謙虛的拒絕罷了。”
“就你?”,柳堂笑了笑,只因他認識剛護院以來,還是第一次聽見剛護院這麼介紹。
見柳堂的質疑後,剛護院便繼續了起來,說道:“少爺,你可別信。想當年我剛某可是行俠仗義,劫富濟貧,還幫助了許多窮人。”
越聽著,柳堂便越認為剛護院在吹著,聽不下去了,便牽著玲兒的手,說道:“娘子,我們先離開吧。一會兒我給你做好吃的。”,接著便走了。
吹完後,剛護院方才看見眼前只剩兩個空位,便轉著頭環顧四周,見到少爺帶著小姐往火房去了,便大喊著道:“少爺!怎麼不聽了?”
聽見剛某的聲後,柳堂便回頭來,笑著道:“不聽了,你慢慢吹吧。對了,把你腳踩的也一併吹吹。”
“少……少爺!”,剛護院還在想著勸著少爺,但少爺不理會的帶著玲兒往火房去了。
快到火房時,柳堂便笑著問道:“娘子,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玲兒想了想後,也不知道自己想吃什麼,便說道:“相公,你做便可。只要是相公做的,我都喜歡。”
看著玲兒開心的樣子,柳堂便也開心了起來,回答著:“好,那以後我多做一些娘子沒有吃過的。”
“嗯。”,玲兒笑著答道,隨後便對著行程感興趣起來,朝著柳堂,問道:“相公,我們要在這應天住幾日啊?”
“嗯……,先看岑姑娘的父親答不答應此事,若是答應的話,我想讓岑姑娘和剛護院也來次蜜月旅行,隨我們一起往南走,等差不多結束時在返程經過應天,看岑姑娘父親願不願意回陵縣城,參與剛護院與岑姑娘的婚禮。若是這幾日,岑姑娘的父親不同意,我們只好委屈下剛護院,帶著剛護院往南走了。”,柳堂計劃著道。
“希望剛護院與岑姑娘能成婚吧,到時說不定護院的母親也高興。”,玲兒幻想著道。
隨後,柳堂便拿起了袋麵粉,不知道又做些什麼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