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師突然就不說話了，我焦急的問道：“四區門主怎麼了？”
“她，她是總門主從前的，從前……從前在青樓裡認識的風塵女子，曾經是門主的女人。”
沈老師有些難以啟齒的，可我卻忍不住又一次爆了粗口。
“我艹！！！”
這件事帶給我的震驚程度不亞於唐雨睡了段清他爸爸……
我在回憶裡尋找了一番，我記得永生門四區的門主叫孔心，長髮飄飄，面容清冷，感覺是很不容易親近的那種女人。
萬萬沒想到，人家竟然是張恆燁的女人啊！
這件事撩撥起了我的八卦心理，我問道：“那他們結婚了嗎？”
“結婚？怎麼可能？門主怎麼可能娶一個青樓女子，她不過就是跟了門主一段時間，就相當於是通房丫鬟那種吧。而且門主百年前摒棄了情慾，所以他們早就沒有那種關係了。但是孔心卻心甘情願的跟著他，為他做事。”
“我去……”
原來張恆燁說他自己以前經常逛窯子是真的啊！那會兒我還以為他吹牛呢！
“這張恆燁摒棄惡念是幾百年前才開始的？”我問道。
張恆燁說過他的家族使命就是成神，如果他真的想成神的話，從三千多年前他成為永生者的時候就應該摒棄惡念了，難道是認識了孔心之後才這麼做的？
面對我的疑惑，沈老師解釋道：“不，惡念不是一次就能摒棄消亡的，只能一樣一樣來。情慾是門主最後摒棄的，只要無名消化掉門主的情慾，那麼他就可以成神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呢，我還以為張恆燁是認識孔心以後才開始修煉的。”
沈老師笑了笑，道：“按照門主的說法，如果人活著失去了情慾那將毫無趣味，所以他最後才選擇拋棄情慾。”
“噢……沈老師，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啊？”我問道。
“接下來，先解決掉段清吧。”
聽了沈老師的答案，我瞬間開始警惕。
先解決段清，如果他不肯說出給他鎮怨符的那個人是誰，那永生門這個害蟲就落網了。
但是我還是願意相信沈老師，於是我問道：“老師，您是不是已經猜到給段清鎮怨符的那個人是誰了？”
沈老師沉默了一會兒，道：“不管他是誰，我都不能讓他傷害你，但是……但是我想問清楚他為什麼這麼做。”
“如果告訴張恆燁的話，張恆燁也能問清楚他到底想幹什麼啊。”
“我……我不想讓他死。”
沈老師說出了真心話，我也有些於心不忍，沈老師的面色凝重，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我嘆道：“好吧，我答應你，只要他不繼續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來，我絕不告訴張恆燁。”
沈老師看著我淺淺的笑了笑，道：“言兮，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