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下子可真是攤上大事情了!!”葉玄癱坐在地上,看著緩慢抬升起的棺槨“按照狗血的小說套路,接下來不是鬧鬼就是有重要事情發生!”
“就是你個小娃娃,打擾了本尊的清淨嗎?”一團雲霧從棺槨中飄起,白色長髮隨意披散在肩上,一襲青衣隨風擺動著,嘴角掛著一絲玩味的笑意,慵懶的靠在棺槨上,全身散發著君臨天下的王者霸氣,那深邃的眼神像是一個黑洞,攝人心魂,令人膽寒,光是那氣勢就讓葉玄的兩腿忍不住的顫慄,枉若天神下凡一般,讓人不敢與之平視。
見葉玄沒反應,那殘魂稍微加重了一下語氣,再一次問道“就是你個小娃娃打擾到本尊的清淨嗎?”
“啊!嗯哦!你好!今天天氣不錯!愛過!救我媽。。。”葉玄此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麼,胡言亂語著,口舌打結。
“你個小娃娃真是好生氣人!本尊好好跟你談話,你卻答非所問,一片胡言亂語!”那縷殘魂微微皺眉。
“啊?你。。你問我?!”葉玄回過神來,用手指指了指自己。
“嗤!”那殘魂嘴角一陣嗤笑,“你個小娃娃好生有趣,這裡就你我二人在此,不是問你問誰?”
“啊!抱歉!前輩,剛剛走神了,沒有聽見你的話。”
“上一個敢這麼跟我說話的人,如今已成為一杯黃土。”突然,那話語中流露出一絲殺意。
“抱歉!晚輩並非有意冒犯前輩,還望前輩海涵。”葉玄低聲恭謹著。“晚輩斗膽問一句,前輩是何方神聖?為何會出現在此地?”
那殘魂略帶滄桑的嘆了口氣,背過身,留下一個孤寂的背影“夜澤,一個無名之輩罷了!”
“夜澤前輩,在下。。。。”等等?什麼玩意?!臥槽臥槽!!葉玄一下慌了陣腳,“你。。。你就是那個殺人如麻,草芥人命的大魔頭——夜澤!!”
“放肆!”一股勁風狠狠捲起葉玄,隨後把葉玄砸向一旁的石柱。
“嘭!”
“咳咳!前輩別動怒,晚輩也是無心之言!”葉玄掙扎著從地上起身。
“簡直是一派胡言!”那殘魂憤憤不平道“本尊何時草芥人命過?汝是從何處聽得,從實招來,若有隱瞞,本尊現在就殺了你。”
又是一股勁風,死死裹住葉玄。
“咳咳!前。。前輩!放。。。放開!晚輩也是從書籍中所聞,並未親眼所見。”葉玄掙扎著。
“吼!”小炎在一旁乾著急,想要去救葉玄,又被夜澤那恐怖的靈壓壓制著,不得動彈。
“哦?還不從實招來!”夜澤散去勁風,鬆開了葉玄。
“嘭!”葉玄重重的摔在地上,內心劇烈波動著‘尼瑪!這還不算草芥人命?’。
儘管心裡已經將這個魔頭罵了一萬遍,但嘴上卻不敢再放肆。
“晚輩也是在古籍記載中所瞭解,在三千年前,出現一個妖孽魔頭,修為高深,性格古怪兇殘無比,草芥人命,極度嗜血,以殺人為樂,死在他手中的亡魂千千萬萬。而這魔頭的名字就叫夜澤!四大帝國的統治者曾派有不少高手結隊去擊殺,反被他全部反殺,那些高手的頭顱全部被砍下,被掛在四大帝國國都的城門上示眾。
在擊殺四國高手後,氣焰更加囂張,不可一世的自封為魔尊!終於魔尊過度的膽大妄為激怒了隱居在天玄大陸中的各大門派高手,各大門派以佛,妖,人為主要力量全力擊殺魔尊夜澤。
面對各大高手的圍攻,魔尊也沒落下風,以一己之力,力敵眾門派高手,在斷魂崖處展開了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曠古之戰。
最後好像說眾門派在付出慘重代價以後才將魔尊勉強重傷封印在某處禁地。”葉玄看著臉色漸青的夜澤,內心忐忑不一,低聲回道“這些便是晚輩在古籍中所瞭解的全部。”
“簡直是一派胡言!!”只見夜澤周身的靈氣開始劇烈波動起來,讓宮殿四周的岩石出現了裂隙,有坍塌的徵兆“本尊修為通天,縱橫四海,區區天玄大陸的螻蟻如何能封印得了本尊。”
“是啊是啊!晚輩也是不相信的,這簡直是太鬼畜了!像夜澤前輩如此高深莫測的修為怎麼可能被幾個小王國所封印呢!”葉玄在一旁附和著,為了小命,葉玄不得不昧著良心說謊。
“嗯!你個小娃娃倒是會說實話!”見葉玄如此,夜澤暴動的靈氣也平穩下來,此刻看著葉玄也順眼多了。
“那是,前輩威名,晚輩早已仰慕已久,晚輩對夜澤前輩的敬仰真是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有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葉玄不斷抹著額頭的虛汗,果然,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得,不必再奉承本尊了!本尊原諒你打擾我清淨一事了。”夜澤很是受用的點了點頭,隨及說道。
“謝前輩海涵!”葉玄恭謹的做了一輯。“只是晚輩有一事不明白!”
“哦?”夜澤好奇的看著葉玄。
“夜澤前輩如此高深的修為,可以說是隻手通天也不為過,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夜澤嘴角的笑意開始凝固,殺氣漸濃!“你這是在找死!!”
“晚輩不敢,晚輩只是好奇!”葉玄此刻真的好想抽自己一巴掌,叫你他丫的犯賤。
“也罷~”夜澤看了看葉玄,嘆了口氣,略帶滄桑的聲音緩緩傳入葉玄耳中“我落得如此地步,皆是因為一個女人!”
“斗膽問一句,是何人?”
“我的。。。。。。”夜澤稍有一停頓,好半天,才有些傷感的說出四個字。“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