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食堂一個月只送一次菜,你偏偏要讓食堂斷炊,你這是誠心不給我活路啊!”
“能幹這事的,也只能是同行了!”
說罷,張老抬起頭,看向臺下的眾人:“咱們殯儀館福利好,待遇高,這是人盡皆知。現在有人想砸了你們飯碗,我老頭子第一個不幹!”
“說出來,我讓你少吃點苦頭!”
地上的年輕人緩緩抬起頭,緩慢而堅定地搖搖頭:“沒有。”
“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東西!”
“抬上來!”
說罷,張老一揮手,小刀從臺下搬來個半人高的大水缸,隨即小刀從兜裡掏出一包白色粉末,悉數倒進水中。
粉末接觸水的一瞬間,水面立馬翻滾沸騰,咕嚕咕嚕地往外翻著泡。
是生石灰!
張老揮揮手,小刀一把拽起那滿身傷痕的人,直接摁在石灰水當中!
這人已經是滿身傷了,哪還扛得住這種折磨?
石灰水接觸到他面板的一瞬間,這人像是沒死透就被扔進鍋裡的魚,死命的往外掙扎,可小刀死死地摁住他頭頂,根本不給他往外跑的機會。
即便是這樣,這人依舊咬緊牙關,隻字未談。
如果真的是同行派來的人,斷然不會如此硬氣,恐怕早就吐口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倒是不假,可在如此重刑面前,金錢顯得極其蒼白,也只有真正的信仰,能在此刻迸發無盡的力量。
除此以外,再無他法能抗住眼前的折磨。
我登時覺得眼眶發熱,無論如何,我得先把這人救下來。
張老故意把喇叭放在這人嘴邊,慘叫聲響徹整個院子,我低頭一看,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已經完全炸開。
很快,這人被折磨的沒了聲息,我暗自開啟陰陽眼看了一下,萬幸,他還活著。
可是,我身旁這些人,一個個為什麼如此淡定?我偷偷看去,他們的眼中沒有任何憐憫,有的只是深深的漠視。
張老倒是氣定神閒,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告訴你們,千萬不要試圖在這一畝三分地搞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