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管了,我有大用。”
虞瀾的語氣有點焦急:“我、我也不可能隨身帶啊。”
“要不,我回家取吧?”
我輕笑一聲:“那你快去,我在道觀等你。”
“好。”
放下電話,我又利落地撥通第二個電話號。
“叔叔。”我略帶歉意地說了一句:“這麼晚叨擾,實在抱歉。”
虞瀾父親帶著隱隱的倦意:“沒關係,還沒睡。”
“瀾瀾一會就回家了。”我沉下一口氣:“您千萬不要讓她出門,哪怕就是把她打暈,也要把她留在家裡!”
虞父的慵懶一掃而光,馬上警惕起來:“是不是出事了?”
我咬咬牙,又扯了個謊:“我剛才起了一卦,瀾瀾今晚有一生死劫,她是被我騙回家的,不管怎麼樣,今晚她只能在臥室裡待著。”
虞父連聲應道:“那你呢?你有沒有事?”
我故作輕鬆地笑了幾聲:“我沒事,我在道觀待著呢。”
簡單寒暄了幾句後,我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望著遠處燈火通明的三清像,我喃喃地說著:我這輩子唯一自私一會,你們應該不會怪我吧?
我用謊言編成一張網,把虞瀾保護在其中。
話是假的,保護是你真的,虞瀾,你也不會怪我吧?
時間一點點流逝,我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我用對講機又囑咐了渠智幾句,便鼓起勇氣,大步走向虎口崖。
虎口崖,其實就是道觀右側的斷崖,這地方以前是個刑場,從小師傅就不讓我來玩,以至於到現在,我對這個地方都充滿了忌憚。
如今,這地方又被我佈置上了火雷,對於這虎口崖,我更是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