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多元,所以完美,因為多元,所以分類。在我們的故事一開始,曾經有一個深夜我給子影衝咖啡的情節。子影患有嚴重的失眠症,除了喜歡服用大量的鎮靜劑之外,有時候還喜歡喝咖啡。實際上這個情節的設計,僅僅只不過是為了維護文學創作的情節元素特徵而已。因為如果一定要這個情節即便要表達某種含義的話,那麼它應該是多樣化與多元化的,隨便您設計成為子影衝牛奶,板藍根沖劑或者說威士忌,馬爹利也可以。或者說,您什麼也不需要做,只是以保姆的身份陪同子影在客廳裡聊天也是吻合情節與特徵的東西。至於你們聊了些什麼也不重要。而大部分文學作品都是在以對話及語言描述的方針,透過人物之間彼此的對話,去進行著對故事情節發展起推動作用的對話。如果從這個角度來說,作者設計這些對話及場景的目的無疑就顯得語言實用話了。而我們的讀者在長期的閱讀行為中也養成了根深蒂固的從人物對話中體驗對話內容中所隱藏的故事推動力。這是個理想閱讀再進化的時代,或許這個時代的到來,賦予你從未過有的多元閱讀體驗。
有些作家曾經嘗試著以創作所聞無情節作品的方針忽略情節在創作本身及閱讀中的好奇心支撐。而實際上,作者這樣的設計用心是值得肯定的創作方針,但是作者沒有考慮的是,當您的這種無情節作品一開始啟動時,就為讀者帶來了幻想及想象的餘地,機會及空間。事件,地點,人物本身就是寫作要素,除非你的作品不涉及這些要素。而實際上任何人也做不到關於這些要素的忽略不計。甚至包括非文學文字的學生論文,學術報告也不可能避免。學術論文最終目的是要在歸納實驗場地,實驗專案,實驗研究員各種不同型別實驗過程,結論的基礎上完成論文創作的。只不過是我們在這裡沒有將學術論文轉換成文學文字閱讀而已。
實際上,一篇優秀的學術論文總能帶給您最精彩的研究流程,及專業技術人員思維曲線的變化。而實際上,某項科技實驗的背後,都是科研人員對話交流,語言概括的結果。之所以我們沒有對論文發生相應的閱讀興趣,並不是論文文字本身屬性的限制,而是我們在長期閱讀中所形成的情節思維定勢限制了我們的閱讀論文的選擇。對於一個長期閱讀具有情節元素的小說習慣及體驗的讀者而言,讓他去閱讀毫無情節,地點或人物的詩歌或詩詞作品時,不用多說,他肯定是絕對的不習慣。小說具體的細節及對話讓讀者形成了一種依賴具體語言,情節理解作品的惰性,如果文學作品一旦有天失去了具體的細節描繪或人物語言的展示,那麼這些讀者必定會感到非常具有挑戰力的來臨。他們習慣於文學作品作品具體細節填補他們想象力發揮的懶惰。
而實際上,當這架鋼琴一出現讀者視野的時候,它以佈滿灰塵的形象出現的相關描述,就給讀者所產生的第一印象是,鋼琴之所以以這種與客廳豪華擺設極不相稱的姿態出現,背後肯定有故事。但是這個故事到底是什麼,我們並沒有做出比較詳細的後續描寫。因為對於這架鋼琴來說,只有在我們知道它是在什麼時候被擺在這裡的具體時間之後,我們才能繼續作出某種進一步程度的文學描繪。它或者說是子影沒有嫁過來的時候,它就一直象現在這樣本來就在那裡,它或者說是在十年前子影丈夫奔赴澳大利亞之後才擺在那裡,抑或可以說是楚紫死亡之後才被擺放在那裡。而另外,假如我們把這架鋼琴出現的時間放在子影嫁過來之前的話,那麼就必須承認的是,這所豪華的別墅在子影結婚之前就存在了。
如果這一假設確定,那麼子影丈夫在與子影結婚之前的前夫人,肯定對鋼琴也有極大的興趣。所以,在子影嫁過來之後,儘管濃厚的藝術基因促使她也不約而同的喜歡鋼琴。只不過是因為這架鋼琴是前夫人使用過的物品她才不喜歡,而在此基礎上的又一推理是,之所以她不喜歡這架鋼琴的前提下鋼琴依舊擺放在那裡,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子影丈夫的極力堅持之下它才一直平安的被安置在這個地方。所以直到現在也沒有人去打掃。可是,假若一個作家真的這麼描寫的話,可是問題又來了。如果子影從心地不喜歡這架鋼琴存在的話,那麼她就沒有必要關照我不要去打掃鋼琴上面的灰塵,甚至,子影可以在丈夫出國後就把鋼琴丟棄或放置著一個並不顯眼的角落。而另外,即便是丈夫極力堅持之下才擺放了這架鋼琴的話,這其中有個極其重要的問題又來了。據可靠訊息,丈夫只是在原先的夫人去世有一段不小的時間間隔之後才與子影舉行的婚禮。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丈夫實際上是愛子影的。所以他不可能將原來使用過的物品擺在面前給子影帶來沒有必要的心理陰影及心理壓力。而另外一種可能還在於,假如我們再依然堅持認為這架鋼琴是原女主人物品的話,那麼還應該存在著的問題是,在這個家族裡,有一個權力更大的人物在強迫子影的丈夫在原夫人去世後為了懷念而一直被安排在那個顯眼的位置。
另外,當某一作家一開始敘述的時候,就把鋼琴擺放在這裡的時間定位為子影嫁過來之後的話,那麼接下來的敘述就是,子影在使用這架鋼琴的時候,出於唯心主義的思考方針,堅信這架鋼琴是一個帶有某種詛咒的不詳之物才一直不再使用它才導致鋼琴佈滿灰塵。這種有神論的描繪方針,實際上在我們目前的一些充滿超自然力量的文學創作中比比皆是。但是,唯心主義的文學創作並不等於就是置邏輯性及邏輯推理不顧。因此在這裡同樣出現的一個問題就是,既然如此,子影為什麼不去將鋼琴處理掉或者說轉讓給別人,沒有必要讓鋼琴在這裡繼續呆下去。可是,問題到這裡的時候,並沒有得到完全的解決。因為這架鋼琴的詛咒並不是因為將鋼琴丟棄就能完全被化解的超自然屬性。所以對於子影來說,只能將它無可奈何的繼續存放在這裡。從這個解釋來說,應該具有一定程度的道理或者說對於神學意義的遵循。可是,接下來的問題在於,既然是不詳之物而又不能隨意的情形之下,子影只有將它打掃的乾乾淨淨才能表示自己對神靈的虔誠心理。因此,這種對鋼琴的描繪也是不能成立的。
如果,我們把這架鋼琴出現在這裡的具體時間確定在子影結婚之後,一家三口曾經因為在這架鋼琴旁邊曾經一起演奏聖誕樂曲度過聖誕而具有某種溫馨意義的話,讀者或許不再繼續追究關於這架鋼琴的其他邏輯問題。但是,這個描繪過程與現在它不能被打掃也構成矛盾。因為鋼琴既然曾經給子影家庭帶來美好瞬間回憶的話,那麼現在也沒有任何理由不去打掃。
在西方國家的一部偵探題材的小說中,神探為了解剖鋼琴與主人之間的秘密,曾經就每個琴鍵所受壓力的大小以推測出主人喜歡哪些音樂。最後得出的結論是,主人喜歡用鋼琴演奏教堂的一些神曲。因此偵探以此為根據,作出主人一定是一位經常到教堂禱告的宗教教徒,因此,又從這個基礎上推論出鋼琴主人的被害與信徒有關。從表面上來看,這一細節的描寫彷彿是合情合理。但是,如果僅僅根據每個琴鍵的受力情況就能推斷出主人經常演奏什麼型別的曲子,實在是未免牽強。而其中更加荒唐的是,偵探僅僅從主人喜歡演奏神曲來判斷被害人是基督信徒的結論也不可靠。因為對於一個不信仰任何宗教的宗教外人士來說,也存在演奏神曲的可能。如果我們再敘述的繁瑣一些就是,並不是每個宗教信徒都會使用鋼琴演奏神曲。
所以說,任何一位作家在進行情節書寫的時候,情節的準確邏輯性是很難把握的東西及範疇。除非您能夠確認,你筆下的某個細節,在邏輯推理上是不存在漏洞的唯一場景。我們在前一章節中曾經描述過一個失去一條腿的男青年在高校附近演唱《大海》的情節。從整體來看,這個細節的描繪與我們這部作品沒有任何邏輯性的相關之處。但是,如果我們在描述這個殘疾青年演唱的過程中附帶加入一個子影,楚紫,山戊,與浩或者說是我本人將一張鈔票遞給這個男青年的細節是非常輕而易舉的事情。並且還可以加進更多的附帶式描繪:對於子影來說,她可能是練功回來的路上看見男青年給他鈔票;對於楚紫來說,他可以被描寫為從保時捷轎車下車送給演唱者一張鈔票,對於山戊來說,他很有可能將這個男青年好心的帶回家,讓他在這個寒冷的夜晚住上一夜。特別是與浩,無論他給男青年鈔票時的情景是如何的,都呈現的是一個關於警民關係的畫面,除非他當時是便衣。所以從這個方面來說,作家所描繪的某一細節是否與主題有直接關係反倒成為一個相當次要的層面。而與此同時,我們在此基礎上再設計一個林惠送給演唱者一束玫瑰的話,實際上與我們小說的主題也無關緊要。
如果在我們的故事進行到這裡的時候,你必須要面對的閱讀現實時,儘管您沒有看到過任何屬於精彩的戲劇化情節,但是您的腦海中一直隨著我們這種近乎敞開式的描寫方針中想象著基本幾乎與作者同步的具體細節或情節。這是個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應該引起您某種再思考的年代。這是無法捕捉真實的年代,這是個以多元價值觀為名義卻做著隱藏真正價值的時代。一個老態龍鍾穿著粉紅色連衣裙到市場買菜的八旬老翁,竟然在直播平臺獲得超越運動會冠軍的粉絲記錄。
這是創造第九奇蹟的時代,因為世界上的第八奇蹟已經在美國人的《百年孤獨》捷足先登了。當我們大街上看見一個拿著模擬的銅幣充當唐代或者說更早一些年代的孔方兄時,您可千萬別因為它是癰品就否定這種行為的價值,因為製造者有可能這樣做並不是為了賺錢,而是因為製造奇蹟的需要。而這個世界上第八奇蹟的細節設計目的就是為了突出表現故事的時代背景,實際上與孤獨尤其是百年孤獨並沒有直接的關係。
而另外,馬爾科斯在作品中有一句明顯與整個故事主題毫無關係的語言,不知您是否記得:共同的理想和志向是促成偉大友誼的基礎。所以不要去糾纏細節及文學作品中語言及對話的問題。因為這些語言及對話都是隨時隨地被安排在任何時空的東西。尤其是,我們的個別作家甚至為了追求人物語言與場合的邏輯性,就要求他的人物在吃飯時就一定要說與吃飯有關的話題。而當這些文學人物說出與吃飯無關的話題時,那麼這種文學語言的書寫就是不符合邏輯的。所以,從我們這部小說剛剛開始進入實際寫作的時候就關注到了這個問題的非理性狀況。與此同時,我們的觀點是,在作品中設計一段精彩的人物對話比設計一段精彩的情節或細節更重要。如果在我們故事的第一章節中,花費大量的筆墨或篇幅去描繪子影與與浩對話時的具體場景是如何的話,那麼到現在為止,您可能還不知道我們的故事進展的情況。
實際上,這些情節的描繪沒有實質性的色彩。您也可能會為他們設計一個到咖啡廳喝咖啡聊天的情景,也可以描繪與浩如何在對話結束後送子影回家,然後送到之後目送子影走進別墅大院的細節。可是,這個細節的描繪根本不可能是邏輯性範疇之內的事情。因為關於這種細節的不可描繪性有很多因素是我們必須要考慮到的地方:子影自己有自己的車輛,與浩在送子影回家時是座子影的車,還是子影和與浩同座在警車,抑或是子影開車,與浩座在子影的車子,再就是說,因為孩子自殺是當晚的事情,如何描繪子影回家沖洗血跡的場景,都是我們在為當時設計具體情節時需要考慮的問題。如果這個情節一直繼續下去的話,甚至會有可能出現與浩與子影打掃現場的場景。但是,這個時候,房間是否打掃還涉及到一個現場保護與警戒的問題。所以,一旦展開這個方面的書寫,哪怕您使用三章的篇幅也無法完成具體的描述任務。——而另外,帶血的拖把,推動的血波(血水)都是軒然大波恐怖意境的非常元素。而關於這個情節一旦被搬上銀幕或螢幕的話,其實就是和泰國恐怖影片《蛇博士》一模一樣的恐怖畫面。
實際上當文學作品失去這些具體的對話及情節的交代及描繪時,就等於剝奪了他們閱讀享受的快感,他們必須透過那些沒有對話的小說去花費大量精力去想象文學人物說了些什麼樣的對話,而現在,他們必須透過主動的獨立思考去隨著類似作品一起動腦筋。在我們的這部小說當中,鋼琴作為具體實物的文學道具,幾乎在故事的一開始,我們就安排他進入了閱讀者的視野。
如果我們一開始就滿足讀者的好奇心,交代這架鋼琴的由來,一直是誰在使用,它現在為什麼佈滿了灰塵等,那麼關於鋼琴這一道具在作品中的使命就壽終正寢,就好象影視中的某一角色,如果觀眾反映不喜歡他的存在,導演很快就會透過一個恰當的情節讓他消失,永不出現。我們的這架鋼琴也一樣,如果一旦圍繞鋼琴的話題無限展開,那麼關於鋼琴的一切秘密也必然隨著書寫邏輯的需要迅即展開。而再到後來,當讀者對這架鋼琴已經瞭解很多的情況之下,我們再回過頭來敘述關於鋼琴所隱藏的真正秘密就會讓讀者產生非常不耐煩的心理。
而與此同時,那個神秘的老太婆,我們儘管強調了她的存在,但是卻實際上一直沒有安排的實質性出場。如果安排她出場的話,就要考慮到許許多多方面的非理性因素。尤其是她每年幾乎是在同一個季節來到子影家是個具有隱藏性的前提。而這個前提背後所隱藏的關鍵問題是,是什麼樣的客觀原因促使她必須在那個季節來而不是其他的時間。所以,很多屬於概念多元的問題並不是簡簡單單就能解釋清楚的問題。尤其是我們在這裡可以肯定提醒讀者的是,我們是一部實質上的現實性文學作品。既沒有神學,也沒有超自然主義的文學元素。它就是個簡簡單單的都市故事。
而關於這個老太太也不是一個如何具有宗教旨意的代表人物或代言人。她的某種目的性已經在作品中明確的被得以描述。她在原則上對子影家裡的玫瑰為什麼由紅變白,提出了明確的質問。所以,整個故事的主題還是圍繞玫瑰這個中心道具展示了多元化的具體揭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