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竟然是一頭隱藏起來的強力狼人,韋魯斯啊,韋魯斯你就這麼輕易的送掉了自己的小命!
黑衣人輕輕的嘆了一口,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冷凌棄和梁動兩人之間至少有一人是敵對陣營的人,甚至有可能兩人都是。
如果不是冷凌棄的那一劍捅進了韋魯斯的腰腹要害之中,一瞬間重創了韋魯斯,梁動也不可能有機會一刀就削掉韋魯斯的腦袋。要知道兩個人之間的實力差距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
不過樑動的那一刀也確實讓黑衣人有些詫異,那一刀的威力在六階之下。也只有那樣快如閃電的一刀,讓韋魯斯在臨死之際的最後一擊不出來,也讓黑衣人失去了救援之機。
看之後梁動搜刮韋魯斯身上物品的那種利索手段,絲毫有價值的東西也沒有剩下,幾乎可以肯定,那個梁動絕對是敵對陣營之中的之中。
可憐的韋魯斯,就這麼憋屈的死了。黑衣人心裡冷笑兩聲,一轉身消失在夜色之中,只是他腰擺之間偶爾露出的銀白色冷光,讓人心驚。
就在黑衣人離開之後數刻,一隊大理寺捕快已經了事之地,快的將周圍的一切都圍了起來。
“對了,崖餘呢?”走到中途,冷凌棄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梁動。
“嗯?”梁動輕咦一聲,原本他和無情所在之地,已經不見了無情和叮噹的蹤影,只有大狼和玲兒還在守著無情的輪椅,只是輪椅之上已經空無一人。
看到梁動一臉疑惑的表情,冷凌棄腳一點就朝著無情原本所在的小橋上縱躍了過去。
梁動緊皺著眉頭,順風耳不停的在抽動,四周的一切動靜快湧入了他的耳朵之中。片刻之後,梁動眼睛一亮,朝著某個方向追了過去。
冷凌棄比梁動早起步半刻,但是他靈敏的嗅覺,卻無法如梁動的順風耳一樣迅的確定無情的位置。所以冷凌棄剛找到無情的時候,梁動也已經跟了上來。
只見無情一個人站在一條小巷之中,四周殘留著一些打鬥剩餘的痕跡,牆壁上殘留著的暗器已經盡數被無情收回。
“沒出什麼事吧?”冷凌棄趕緊走過來十分關心的問道。
“沒!”無情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我現了刺殺皇帝的其中一名刺客,所以就追了上來,你們絕對想不到她究竟是什麼人?”
“她?”梁動立刻就反應過來了,無情說的是她,而不是他,女性高手而且能夠從無情手上逃走的恐怕不多,梁動他們見過的總共也不過三五人,而這其中極有可能來刺殺皇帝的只有一人——如煙。
“是殺了捕神的那個女兇手?”冷凌棄同樣猜到了對方的身份,他的眼睛緊緊的眯了起來,眼中的兇光開始閃爍,一縷殺機悄悄的透露了出來。
“嗯!”無情輕輕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無意間現一名禁衛從汴河之中悄然躍到岸上,有些疑惑,再定睛看去的時候,他已經變成了我們熟悉的那道身影。來不及跟大狼他們交代什麼,就一個人追了過來,在這裡把她給堵住了。一番交手之下,我雖然拿不下她,但是她也被我纏住逃脫不了。然而就在片刻之前,一道黑影突然出現,趁我不被,暗中偷襲了我一劍。那一劍我雖然擋了下來,人卻已經被救走了。”
說到這裡,無情抬起右手的竹杖,梁動和冷凌棄這才現竹杖的中間偏下部分已經被深深的劃下了一道口子,這條竹杖或許還能當成是柺杖再用,但想要當做武器,卻已經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了。
“好了,事情都向你們交代過了,我先回去了!”無情說完,拄著手裡的柺杖,朝著醉月樓的方向而去。
“哎!”冷凌棄嘴裡的話再也說不出口,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這才抬起頭看著梁動,說道:“梁動,你先送崖餘回去,今天晚上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我有點不放心的她的安全。”
“好!”梁動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追著無情趕了上去。之前的兩個人,如煙是肯定的融合期高手,而那名黑衣人的實力絕對不在如煙之下,放無情一個人這麼回去,別說是冷凌棄了,就是梁動也不放心。
更何況,梁動今天晚上出的風頭著實不小,且不說之前一個人站在橋上不停的和對方對射的舉動,便是韋魯斯最後那致命一擊就是他出的,這些事情一旦落在有心人的眼裡,梁動的身份就再也遮掩不住了。
不過,這也正是梁動今晚所做一切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