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登高四望,汴京城內尚未婚配的男子,別說文武雙全超過陸森者,連有陸森一半性情才情的,似乎都沒有。
“怎麼能不急。”趙碧蓮瞪大眼睛說道:“有官人了,就可以天天和他做快活的事情,真的很快活的。而且我聽說這種事情過一天,便少一點,還聽說男子是越來越弱的,你等多兩三年,以後便少兩三年的快樂。”
楊金花此時都驚呆了,她實在沒有想到,趙碧蓮居然會冒出這樣的結婚。
龐梅兒更是面紅耳赤,這種虎狼之詞,要是別人在她面前說,她不當場扇對方大耳刮子才怪。
但趙碧蓮……就算了。
姐妹這麼多年,難道還不清楚碧蓮這人腦子偶爾會有點問題?
“你你你……”龐梅兒氣惱羞怒,忍不住伸出雙手用力拉扯趙碧蓮的臉頰:“你這慾女,居然對我這沒出閣的閨女兒說如此豔話兒,找打啊。”
趙碧蓮痛得哇哇叫。
而龐梅兒拉著拉著,然後又捏了捏趙碧蓮的臉,遲疑地問道:“奇怪了,碧蓮你的膚質怎麼越來越好了?”
“可能是天天吃仙果,然後夜夜泡溫泉的關係吧。”楊金花解釋道。
但其實……她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的的,吃果果泡澡澡只是次因,真正的原因她不敢說。
趙碧蓮臉頰實在痛得不行,她打掉龐梅兒雙手,說道:“梅兒,我還是覺得,你也嫁給官人比較好,這樣子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姐妹同心,其利斷金。”
楊金花覺得腦袋有點疼:“碧蓮,姐妹同心其利斷金,不是用在這種地方的。你要多讀點書。”
龐梅兒臉都氣紅了,牙恨得癢癢的,又想扯趙碧蓮的臉。
“那就是姐妹同心,鐵棒磨成針!”趙碧蓮突然說道。
楊金花正喝水壓驚呢,聽到這話,頓時心跳加速,一口水嗆到肺裡,連連咳嗽。
龐梅兒起先不太明白什麼意思,但她突然記起不久前,母親塞給她的那本小人書裡,畫出來的東西,臉頓時就紅完了,腦袋也垂下去,不敢看人。
楊金花好不容易把蜂蜜水嚥下肚,輕咳兩聲後,嚴肅問道:“碧蓮,你是從哪裡聽來的這種豔詞兒。”
也不怪楊金花如此反應,她怕趙碧蓮被什麼其它野男人纏上了,說了這些噁心人的東西。
一旦這樣的事情發生,又被外人知道,自家官人肯定會飽受非議,而她作為大婦,有權處理這樣的事情,甚至必須得讓這樣的事情消失在萌芽狀態。
“官人說的啊。”趙碧蓮理所當然地說道:“前天早上我醒來,那時候你睡得可死了,而官人趴在視窗那裡,一幅很累的樣子,唸了這段話。”
哦……官人說的啊,那沒事了。
此時龐梅兒站起來,垂頭小聲說道:“我先回家了,過些日子再來找你們耍。”
說罷,龐梅兒出了涼亭,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矮山,樣子很急促緊張,似乎後邊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在追趕著她。
而當陸森購物回來的時候,發現龐梅兒沒在,問道:“龐家小娘子呢,不留她下來吃飯?”
龐梅兒其實也是個好吃的,她以往每次來竄門,都會吃頓矮山的生蔬才會回去。
這次早早就走了,所以陸森覺得有些奇怪。
“哦,她有些不便。”楊金花乾巴巴地訕笑道。
哦……生理期啊,瞭解瞭解。
陸森沒有想太多,他接下來,便把傳音喇叭合成了出來,然後掛在院子前方的高樹上,然後喇叭口對著汴京城。
第二天,他難得地上朝了。
在文武百官驚訝的目光中,他抱拳說道:“官家,我最近做了個小玩意,可以將樂曲外放讓全城都聽見,便想著與民同樂。從明日起,太陽初升時,便放首樂曲,全城同歡,可好?”
趙禎想了想,便說道:“與民同樂可是好事,我當然不會大煞風景阻止,準了。”
陸森輕笑起來:“多謝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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