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要好梨一個,不要爛梨一筐。積極肯幹和忠心耿耿的人即使只有兩三個,也比十個暮氣沉沉的人強。
——列寧(布林什維克和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領袖,蘇維埃國家的創始人)
“貧僧法號弘法,敢問施主可是炎黃家族的家督?”身穿白色僧袍的弘法,走到了白峰面前。
望著自己眼前這個眉清目秀的中年和尚,早對弘法寺有所瞭解的白峰,笑容滿面道:“原來閣下就是弘法寺高僧弘法大師,早就耳聞貴寺有三大法師,今日得見兩人真容,果真名不虛傳啊!”
“施主過譽了。”弘法面帶淡笑道:“所謂的三大法師,不過是世人對貧僧的謬讚而已;要說貧僧的兩位師兄,那確實是修行深厚的高僧,只是貧僧修為不深,不敢妄稱大師。”
“弘法大師過謙了,依我看,你可比弘信大師穩重得多。”白峰意有所指道。
“有所執著,就是人心;無所執著,就是道心。”弘法似是未曾聽出白峰話中深意,依舊是不緊不慢的說道:“我輩修行之人,修的是道心,有的卻是人心。”
“是嗎?”白峰知道弘法在刻意裝瘋賣傻,便繼續問道:“不知弘法大師認為,何為佛?”
“佛是自性作,莫向身外求;我心自有佛,自佛是真佛。”
“那修道之人又該如何修道呢?”
“修道人要忍人所不能忍的事,要讓人所不能讓的物,要吃人所不能吃的飯,要穿人所不能穿的衣,總而言之,需要受人所不能受的一切。”
“那為何貴寺的弘信大師,明明是閣下的師兄,怎麼看著修為還不如閣下深厚呢?”
“有智不在年高,無智空長百歲。”弘法微笑著解釋道:“貧僧的師兄修行的是大智慧,故而世人的凡胎肉眼難以看清,但在貧僧看來,或許便是大智若愚。”
“弘法大師果然是佛法精深!”白峰語帶鋒芒道:“或者,可以說是巧舌如簧。”
面對白峰的犀利言辭,弘法並不動怒,笑意不減的他,轉移話題道:“北條家族的軍隊既已戰敗,施主可否將貧僧暫住於貴軍營地的的師兄交還給貧僧,鄙寺上下一定會對施主感激不盡。”
“我們炎黃家族的軍營中,沒有貴寺的大師,只有北條家族的戰俘。”白峰明言拒絕道。
“施主若是願意將師兄交還給鄙寺,鄙寺願意支援貴家族進軍下總。”
“北條家族最精銳的北條五色備已經覆滅,最遲再過三天,北條家族駐於邊境的松田憲秀和大道寺政繁兩部二十萬大軍也會覆滅;現在的北條家族,還是我炎黃家族的對手嗎?”
“施主,北條家族的確不是貴家族的對手,但鄙寺的支援,卻能讓貴家族平穩的從北條家族手中奪走他們的領土;請施主相信貧僧,鄙寺在芸芸眾生中的名聲還是不低的。”
“弘法大師,你這是在威脅我嗎?”白峰語氣冰冷的反問道。
“貧僧不敢。”弘法神態淡然道:“只是弘信師兄,實在是鄙寺不可或缺的高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