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芸關了花灑,拿著手機甜蜜的笑了,用寬大的浴巾將身上一裹,便關了浴室的燈出來投身到床上。
“這不想杜芸姐姐了嗎?所以就給你打電話了。”周乾笑眯眯的說著。
杜芸挑了挑眉,“哦,想我了還不到我這裡來,怎麼,不想見我?”
“真是的,杜芸姐說哪裡去了?等著,明天就到你那裡去!”
周乾躺在床上,笑眯眯的和杜芸說著最近的工作。
杜芸雖然說是搞建築房地產的,對娛樂圈沒有涉及,但怎麼著應該也比他一個大老粗要更懂一些。
多問問杜芸,說不定能有什麼收穫呢?
而且周乾還想麻煩杜芸一件事,看杜芸認不認識什麼古董鑑定師。
他想把那菩薩像拿去鑑定鑑定,若是真的的話,上面的汙漬也得清理了,不然怕那些汙漬有腐蝕性,損壞了裡面的東西就不好了。
杜芸慵懶的躺在場上,身體起伏的線條流暢,該凸的凸,該凹的凹,此刻微微的曲折腿。
蜜色的捲髮撲在腦後,紅唇似雪,格外的具有風情。
只可惜周乾沒有看見這一幕,要不然只怕會流著鼻血撲上去了。
“我道你給我打電話是為了啥?只怕前面想我是假,要我給你找一個古董鑑定師才是真吧?”
杜芸聽了之後哼笑了一聲,聲音不善的說道,然而她臉上卻帶著笑意,哪有生氣的樣子?
周乾對杜芸的性子可早有了解,立刻嘴甜的說了一籮筐的好話。
哄了小半會兒杜芸就鬆口了,說是有一位爸爸的朋友對這一方面有所涉及,而且在古玩這一行業屬於泰斗級的人物,可以給他介紹一下。
兩人便當即把這件事情敲定了下來,等過兩天的時候,再帶著周乾去見這位老先生。
兩天時間一晃而過,杜芸果然叫周乾帶上東西,和他一起去見了這位老先生。
“悲切切我把大人見,包大人!你是萬民頭上青天!”
“說什麼青天不青天,這官司問著實在難。你沒有抬頭往上看,宋王爺的聖旨到堂前……”
杜芸開車帶周乾去了半山小院,這裡屬於半山腰上,和下面的鬧市區隔絕甚遠。
而且環境清幽,半山腰上面的建築也是古風型別,而且多為木質建造。
在樹木的掩映當中,杜芸帶他走進了一個院子,一顆巨大的核桃樹下,一個白鬍子老者和一隻鸚鵡鎮在唱戲。
那一隻鸚鵡長得著實好看,體型碩大,羽毛豔麗,穩穩的抓在白鬍子老者身前的橫杆上。
老者悠閒的手上端著一杯茶,旁邊的小桌子上放著兩卷旱菸和一支菸杆。
“你丈夫怎會舉家不團圓?這官司我不能秉公斷,對不起足下黃土頭上的青天!”
老頭的戲腔圓滿,那隻鸚鵡很是聰明的立刻接上,“實指望告狀把天見,青天又被這烏雲瞞……”
周乾頗有些驚奇,這鸚鵡竟然會唱戲曲,雖然說根據前面那老者的曲調,能夠聽出來這鸚鵡唱的不在調上,但有這種才能,記得住這麼多的曲詞,這鸚鵡當真可以說成精了。
杜芸帶著周乾走過去也不說話,恭敬地站著。
白鬍子老者睜眼看了他們幾眼,見來人不說話,自顧自的把這一曲《見國太鍘美》給唱完了。
等老頭唱完,杜芸立刻上前去,為老頭捲了旱菸,點了之後恭敬的雙手遞給了老者。
“你這丫頭,許久不見還是這般殷勤,有事兒沒事兒也不知道來多看看我這老頭子!”
老者接過煙,吸了幾口,從鼻子裡吐出煙氣,然後調轉煙桿敲了敲杜芸的額頭。
“殷叔叔,怪我許久沒來看您,您這一段時間身子骨還好嗎?”
殷國昌吧嗒吧嗒的吸著旱菸,呵呵的笑著,“我這老頭子有什麼不好的,身子骨啊好的很!”
杜芸拿過周乾手上的袋子,放在小桌上,“那我就放心了,今日來呢是想請殷叔叔幫個忙,這一位是我的朋友,名叫周乾,這東西就是他的,想請您幫忙鑑定鑑定。”
殷國昌轉過頭打量著杜芸,又看了看周乾煙桿在小桌上敲了敲,“朋友?我看不止這麼簡單吧,要只是普通朋友,能讓你這丫頭帶到我面前來,還請我幫忙?”
周乾心裡一驚,難不成這老頭髮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