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詡為再不斬的工具,所堅定認為的生存意義便是作為再不斬的工具,為實現再不斬的野望而戰鬥的少年,可能是水之國裡雪之一族的遺孤,這個原著裡沒有提,無法確定,鳴人也不需要去確定,只要清楚的知道,面前的這位少年,是擁有著冰遁血繼限界,綜合實力強於一般的精英中忍,無限逼近上忍實力的存在就可以了。
而也是在看到白的那一刻。
鳴人內心裡的警惕心便是放下了大半,殘留的一些警惕也是作為忍者的本能,以及鳴人時刻警醒自己的一種做法。
即使說面前的這位少年都堪稱可以用純白無瑕來形容,但終究目前而言,是敵非友,基本的防備還是要有的。
僅是不需要過度戒備罷了。
看著明顯肌肉放鬆下來的鳴人。
白也是掩嘴輕輕一笑。
“少年,你一個人在野外睡覺,這可是很不安全的行為啊,這一片森林裡是有野獸出沒的。”
仍然是淺淺的笑容,還是那樣溫和的神色。
當白那輕靈的話語再次響起之際。
讓面前的鳴人又一次出現了精神恍惚。
“這個傢伙真的是男嗎?”
在這個時候。
鳴人的腦海裡不由閃爍過這樣一個念頭。
柔美的面容,銀鈴般的音調,空靈的氣質,實實在在而言,面前的白真的是比絕大多數的少女都要有魅力,而這種魅力,還是純天然的那種,讓人很難將初見之下的白當做男性來對待,只不過,人家卻是實實在在的美少年,如假包換!
這讓鳴人不禁在內心裡感嘆。
有的時候,造物主就是如此具有意外性的趣味呢。
“嗯嗯!沒問題的,大姐姐!我可是木葉村的忍者呢,野獸什麼的完全不在話下,我可是很強的!”
鳴人點了點自己的護額,面容上一樣流露出爽朗的笑容,笑著說道。
即使明知是敵人。
但在眼前這樣的局面下。
還是可以故作不知的平和交談一次。
不管怎麼說。
對於白這種在這樣殘酷而又黑暗的世界裡,還能夠保持著一顆純白善良的心的人,鳴人還是持有著一定的好感。
要知道,在原著裡,哪怕是在和佐助、鳴人進行著賭上性命的速死搏鬥,卻屢屢在關鍵時刻裡收手,為的就是不願意殺掉無辜之人,甚至還因為自己沒有辦法繼續控制,只能選擇殺掉佐助之後,面對著爆發九尾查克拉的鳴人。
即是因為不敵,也是因為愧疚。
白選擇了束手就擒。
這是令人感到惋惜的少年。
更是一個應該被溫柔以待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