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大家都有目共睹,白月宴一直用左手畫符,難不成,她右手也能畫?
眾人的震驚還未消散的時候,眾人見到白月宴出手了!
她速度奇快地畫了一個極為複雜地符咒!
那符咒之複雜,那叫人只看上一眼就會頭暈腦脹想睡覺的符文,竟然就被白月宴這麼輕描淡寫,速度奇快的畫出來了!
眾人親眼見著那青色符力畫出的符文周圍充斥著一點點銀色光芒…那是天階符術!
符術爆發出一道驚人的力量!
一頭咆哮的獅子臨空而至!
伸長了四肢,直接撲向任玉樹!
前者將後者直接從半路截住,將之撲到了場外!
青色的獅子虛影消失,擂臺上白月宴臨風而立,彷彿一道貫通天地,遺世而立的月光。
場上眾人的嘴巴遲遲閉不上。
剛才所有人都看到了,白月宴只用了一招符術便將任玉樹打敗了!
白月宴在臺上站得腿有些麻了,然而裁判卻一臉震驚望忘了宣佈勝利,她只好出言提醒,“裁判,可以宣佈勝負了麼?”
裁判許久才反應過來,連連點頭,聲音有些顫抖道,“可…可以…,第一場比試,白月宴勝!”
白月宴從擂臺下來,仍舊有無數道眼光盯著她,不同於上來前的不屑疑惑。
現在眾人看她的目光,像在看一個他們從來不認識的人一樣,目光只有崇拜和五體投地!
皇帝更是龍顏大悅。
因為他從那向來冰冷的雪女聖使臉上也看到了震驚。
於是趁此機會,恨不得好好在她面前炫耀一把。
“雪女聖使有所不知,這白月宴不止有天階念力,連符脈也是天階的呢…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這丫頭藏的著實有些深啊!”
皇帝的語氣充滿了炫耀的意思,雪女聖使怎麼可能聽不出來。
白月宴是天階符脈,的確讓她驚訝了一下,但也僅僅只是一下罷了。
在那個地方,人人都是天階符脈。她又不是沒見過。
在一等帝國裡,天階符脈的強者比比皆是,也只有蒼穹國這種三等小國,出了一個天階符脈,便當成什麼稀世珍寶一般。
皇帝聒噪地她有些煩了,便冰冷地打斷了他的話,“陛下,民女今日還要趕回極北聖殿,向諸位長老彙報此次的比賽結果,請不要浪費時間,即刻開始下一場比賽吧。”
她話雖然說的極為恭敬,讓人挑不出一點刺來,但是她的態度和語氣,顯然完全沒有將蒼穹皇帝放在眼裡。
皇帝訕笑一下,頗為尷尬地咳嗽了幾聲,便抬手道,“繼續下一場吧!”
第二場比賽已經開始了,但是眾人的眼光仍然停留在白月宴身上,有時候會抬眼看幾下臺上,見那臺上的戰鬥無聊至極,無非是你出一個符術,我抵擋,你來我往,看得人打瞌睡,便收回目光,轉到那白月宴身上,細細打量,彷彿這樣就能看出為什麼這村姑能夠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原因。
真是不習慣,白月宴前世作為頂級刺客,她能將自己藏匿地很好,所以很少會被這麼多道目光打量著,即便在刺客組織裡,也沒有哪個刺客敢如此直白地盯著自己。
白月宴告訴自己,如今自己不是刺客,而是白月宴,一個符師學院弟子,便不得不接受這些變化。
第二場比賽是夏邑鳴的戰鬥。
白月宴微微驚訝,沒想到夏邑鳴也來參加符師比賽了。
夏邑鳴出身的夏家,白月宴是知道的,乃是蒼穹國第一煉藥世家,家裡出了好幾個天醫。
白月宴本以為夏邑鳴只會參加天醫比賽,沒想到他也來參加符師比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