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霧茫正要殺他的時候,被甄醫慈制止了。
“留他一條性命吧,也算給陛下一個交代。”
餘霧茫才收手。
白月宴兩隻眼睛緊緊盯著餘霧茫,心道她使完那招‘神像’後,都會變成廢人一般,大師父看起來卻沒什麼異樣。
似是知道她怎麼想的,甄醫慈再一旁,用嘲諷般的語氣道,“別看你師父現在風流倜儻,跟個沒事人一樣,其實身體疼得要死!”
餘霧茫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自顧自地走了。
魏洪辰那幾個帶來的符王高手,被白月宴的‘邪’殺了大半後,剩下幾個符王和太子的禁衛軍糾纏在一起,最後終究是寡不敵眾,被追趕到了這裡。
那幾個符王本來寄希望在魏洪辰身上,來到這裡卻見後者兩隻胳膊都已經被砍掉,躺在地上,如同一條蟲子,便心裡知道反抗無望,投降了。
“你們來地正好,這些人便交給你們,你們應該知道該怎麼做吧?”甄醫慈對著那一隊禁衛軍道。
有的禁衛軍認出眼前之人,乃是符師學院的天醫老師,不敢怠慢,立即躬身道,“先生放心,此人儘管交給我們。”
......
白月宴、甄醫慈等人和禁衛軍一起下了山。
帶著昏厥過去的魏洪辰和幾名魏家高手下了山。
一路上,甄醫慈細細地打量了白月宴好幾眼。
今日她沒有做任何掩飾,完完全全露出了自己原來的相貌。
甄醫慈瞧了她好幾眼,才道,“小月宴,你竟然一直瞞著我們,要是我們今天不過來,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這樣瞞著我們?”
關於易容的事情,白月宴慢了這麼久沒有和甄醫慈他們說,的確感覺有些對不住他們,便解釋道,“之前惹了點麻煩,所以不得已換了副面容。”
“恐怕還不是個小麻煩,否則你也不用這幾個月來都煞費苦心要易容了。”
甄醫慈也沒有真要怪罪白月宴的意思。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也有自己的苦衷。
他只是感嘆,原來他那個醜不拉幾的弟子,竟然生了一張那麼好看的臉蛋!
於是忍不住和餘霧茫炫耀,“你看看,咱們家小月宴是不是很好看?”
卻不了餘霧茫態度出奇冷淡,“好看怎麼樣,又不能當飯吃!”隨後轉頭對白月宴道,“明天記得早點滾過來練功!”
白月宴已經習慣自己大師父這刀子嘴豆腐心的脾氣,便順著他脾氣應了聲是。
兩人來到城門口,珍珠和溫馨兒正在那裡等著她,太子還爬在地上昏睡著沒醒來,白月宴估計是自己下手太重的緣故。
“接下來,你們便帶你家太子回去吧!”甄醫慈交代了禁衛軍。
今晚的事,終於有驚無險地結束了。
眾人也紛紛散了。
溫馨兒回到了百花樓,白月宴也和珍珠回去了。
“小姐,對不起,我又拖你後腿了!”一回去,珍珠便哭了好久。
“原來小姐從前不讓我跟著是正確的,我跟著小姐只會拖小姐的後腿…小姐,我現在聽你的話,明天我就回嵐西城,以後再也不給小姐惹麻煩了…”
珍珠哭唧唧的聲音,吵得白月宴腦仁兒疼。
“別哭了!”壓制著怒氣喊了一聲。
珍珠這才噤聲,一雙眼睛還是眼淚汪汪地瞧著白月宴。
見白月宴在擦什麼東西,仔細一看,竟然是是根手指!
她又驚訝了下,那還是她的手指!
“小姐。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