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默扶著冷靜的雙肩一把將她重重的撞在牆壁上,目光清冷的問:“你是不是被夏暖收買了?”
冷靜迷茫的看著陸默那張英俊而又充滿憤怒的臉,也許是酒壯人膽,冷靜膽大的將手伸到陸默臉上,柔柔的小手將陸默的臉撫摸一遍,最後停留在他緊皺的眉頭上。
“陸,陸總,你不要皺眉,皺眉久了就會留下皺紋,那就不帥不酷了。”冷靜清秀的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一臉滿足的道:“我一定是在做夢,只有在夢裡,才能摸到陸總那個大老虎的臉,雖然是在夢裡,但卻真的很真實,彷彿就像是在摸真人一般。”
陸默心裡狂怒,什麼叫彷彿在摸真人一般?他就是真人好不好?
這個女人喝了酒,怎麼就像吃了豹子膽一樣,對他沒大沒小?
正在陸默剛要發火時,冷靜一把摟住陸默的脖子,惦起腳尖,用自己紅潤的唇吻住陸默的唇,將陸默的話硬生生壓在了喉嚨裡。圍邊諷巴。
冷靜根本就沒有親吻的經驗,毫無章法的吻著陸默,對於經驗老道的陸默來說,她的稚嫩卻成了最無法抵抗的誘惑,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要調教她,主動伸出舌頭和她柔軟的舌頭纏繞在一起。
吻著她唇內紅酒的清香,陸默覺得自己也醉了,內心狂熱的吻著冷靜,雙手緊緊抱著她,似乎要將她揉進他的身體裡一般。
對於冷靜的渴望連陸默自己都很奇怪,他明明不再喜歡女人,明明對女人沒有感覺,為什麼卻偏偏這麼想要這個女人?
冷靜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接吻,她根本就不懂得換氣,只覺得這個吻將她所有的空氣都吸走,她難受的快要窒息了,她想要推開身邊的男人,但身邊的人如鋼鐵般堅硬,根本就推不動她。
難道這就是人們常說在夢境裡的鬼壓床?
她被幻化成陸默的鬼壓床了?
難道她就這樣死了?還是睡夢中被人活活的吻死?
雖然聽著很不可思議,但確實要比那些病死,各種意外死亡的人要幸運的多。
如果死在自己心愛之人的夢裡,這何嘗又不是一種幸福呢?
想到這裡,冷靜放鬆了身體,讓她奇怪的是原本窒息的感覺因為她的放鬆變得不再難受,反而有一種無法言說的快感襲遍全身四肢百骸,讓她忍不住向面前的人靠近,再靠近。
就在他們吻得難捨難分之時,一道充滿心痛的聲音響起。
“陸默,你們在幹什麼?”勝男一臉心痛的看著陸默。
看著勝男,陸默有些窘迫的鬆開冷靜,冷靜因為剛才的親吻身體的力量被吸走,陸默這樣一鬆,她直接跌倒在地,一頭撞到洗手間臺階上的尖角處。
冷靜只感覺到頭上傳來一陣鑽心的鈍痛,像上次被陸默砸傷一般,一抹溫熱的液體落下來,讓原本醉酒的冷靜瞬間清醒了過來。
“你沒事?”陸默蹲在冷靜面前,聲音關心的問,伸手要去扶冷靜。
聽到陸默真實的聲音,冷靜震驚極了,她剛才不是做夢,剛才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她和陸默接吻了!
“啪”一巴掌打在陸默的臉上。
陸默看著冷靜額頭上被撞出的血,原本還很自責,被冷靜這麼一打耳光,目光震怒的看著冷靜,“你居然敢打我?”
冷靜心裡很緊張,但還是強裝鎮定的看著陸默,“你居然跑到女生廁所來強吻我,我不打你打誰?”說完看向旁邊的勝男,“我和陸總是”
卻在看到勝男身後的男性廁所圖示後,將後面的話卡在喉嚨裡。
看著冷靜的表情,陸默知道她清醒過來了,聲音冰冷的道:“這下你知道是誰走錯廁所了?”
一旁的勝男關心的道:“好了,現在不是追究誰走錯廁所的事情,冷秘書額頭受的傷不輕,我們趕緊帶她去醫院。”說著走到冷靜面前扶起她。
冷靜見勝男對她如此關心,心裡更加覺得羞愧,“不用了,我這點傷沒關係的,回去消下毒就好了。”冷靜說著推開勝男要走。
只是她才走沒兩步,腳下十公分的高跟鞋一個打滑,身體重重的向前摔去。
陸默見狀毫不猶豫的大踏步向前兩步將冷靜摟在懷裡。
“喝得像個醉鬼,又受了傷還逞能,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偏執?”陸默說著看著勝男,“我們先把她送到醫院。”
勝男走到另一邊,扶著冷靜的胳膊,“好啊!”
見冷靜出去這麼久沒有回來,夏暖有些不放心,便走出來去看冷靜,看到陸默和勝男扶著醉薰薰的冷靜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