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他,他長得那麼老,既沒有暖暖姐你的奕寒哥帥氣,也沒有蘇湄姐的諾維有錢,我才不喜歡他呢,我趙露兒這麼年輕,要嫁就要嫁一個有錢帥氣的霸道總裁那樣的型男。”趙露兒揚著手裡的湯圓一臉興奮的道。
身後的冷帆聽到趙露兒的回答,臉上滑過無法掩飾的落寞和傷感,默默的轉身離開。
看著冷帆一臉的受傷之色,夏暖忍不住一陣心疼,關於血咒的事情,除了趙露兒和冷帆,沒有一個人知道,夏暖當然也不知道趙露兒的苦心,以為她是真的不喜歡冷帆。
“露兒,你現在還年輕,不理解真正的愛情是什麼,再多的錢,長得再帥氣,都不如一個真正疼你愛你的人來得珍貴。”夏暖苦口婆心道。
“是嗎?就算那個人再疼你愛你,也得你喜歡不是嗎?”趙露兒假裝天真的問。
聽著趙露兒的話,夏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趙露兒說的也沒有錯,那個人再疼你愛你,如果不愛,又怎麼能強求?
一時間,桌子上陷入了沉默,趙露兒埋頭包湯圓,眼裡有濃得化不開的憂傷,心裡更是疼得如刀子在稚。
身為警察,她有一對對聲音極其敏感的聲音,這些天的相處,更是讓她清楚的瞭解到冷帆走路時的腳步聲,在冷帆走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聽到了冷帆的腳步駐留在她身後不遠處。
那些話是她故意說給冷帆聽的。
因為愛,所以不敢靠近!
因為愛,所以想讓他平安健康,一如蘇銘對陸奕寧的愛。
在幾個人的努力下,一桌子豐盛的菜上桌,一大桌子人圍著一張桌子快樂的用餐,觥籌交錯間,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久違的笑容。
當然,在他們的心裡不是沒有蘇銘離世的陰影,只是他們知道,蘇銘更願意看到他們的笑容。
在吃飯的時候,冷帆往趙露兒的碗裡夾了一塊糖醋魚。
“這魚燒得不錯,你嚐嚐!”冷帆溫柔的道。
看著冷帆故作什麼都不知道,依舊關心的目光,趙露兒心裡一陣疼痛。
“謝謝!”
“還謝什麼啊,你們都是一家人了,冷大哥,我可是你和露兒的媒人,如果不是梁雨蓉那個小蹄子給我下藥,誤被露兒喝下,以你這慢熱的性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吃到我家露兒這麼可愛美麗的女生,對了,我差點忘了,梁雨蓉和楊小倩那兩個小蹄子現在在哪呢?”陸奕寧一臉氣呼呼的道。
“楊小倩和韓修源到警局自首,分別被判了三年,梁雨蓉和她父親被蘇銘送到了南菲,聽說梁雨蓉和她父親因為不適應那裡的天氣,生了一場流感身亡。”夏暖輕聲道。
陸奕寧夾菜的手一頓,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她知道這是蘇銘為了不讓她和孩子有被人傷害的危險而冒著犯法的危險做的。
眼淚拼命的想往外落,但是一想到蘇銘的叮嚀,陸奕寧硬生生將眼淚逼了回去。
“哈哈,這就是壞人有壞報的懲罰,來,來,我們繼續吃東西!”陸奕寧說著夾了一塊易消化的豆腐低頭吃了起來,一行清淚滑進碗裡。
其實,梁雨蓉的死不是蘇銘做的,蘇銘只是讓人把梁雨蓉父女送到南非,但以梁雨蓉在國外留學過的經歷,根本就不會這麼容易死。
梁雨蓉真正的死因是陸奕寒讓齊力做的,陸奕寒讓齊力在梁雨蓉父女身上打上細菌病毒,在南非發作,沒幾天便客死異鄉。
身為哥哥,他要永遠的確保他已經很可憐的妹妹,平安無慮。
只是這麼陰暗的事情,他不會讓任何人知道。
見大家都在吃東西,趙露兒也夾起面前的糖醋魚往嘴裡送,剛吃了幾下,感覺到一股噁心湧上心頭。
為了不影響眾人的食慾,趙露兒用力控制住心裡的噁心,同時,一個不確定的想法在心裡升起。
她記得陸奕寧懷孕的時候告訴過她懷孕的感覺,開始就是噁心的感覺,想到自己這個月應該到來的大姨媽卻沒有來,趙露兒心驚不已。
該不會她真的懷孕了吧?
想想也是,陸奕寧說她一次就懷了蘇銘的孩子,而她和冷帆都已經數不清次數了,若是懷孕也很正常不是嗎?
想到自己可能是懷孕了,趙露兒的心裡又驚喜又害怕,高興的是以後她會像陸奕寧一樣有了生活下去的寄託,害怕的是冷帆若是知道她有了這個孩子,會更加不會放她離開,而她是萬萬不想傷害冷帆的。
就這樣,趙露兒努力讓自己鎮定,不讓任何人發現她的異樣和心中的竊喜。
一頓熱鬧的元宵晚飯吃完,眾人圍在客廳沙發上一邊聊天一邊看元宵晚會。
開場嘉賓是蕭俊哲,看到蕭俊哲在舞臺上唱著喜慶的歌,幾個女人在一起聊了起來。
“這俊哲的氣質真不適合唱這種中國風的歌,這一往那就是霸道總裁的範,應該唱情歌才符合他的氣質。”蘇湄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