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林拿出熾炎刀,藤蔓好似感受到了威脅,在空中旋轉了一圈又退了回去,但還是停留在附近不願離去,在伺機等待機會。
這個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啊,他怕這花和蝶舞是一體,所以遲遲沒有出手。
人確實有好多弱點,因為是感性動物,但也側面說明了和普通動物的區別,沒有感情的人根本算不上真正的人,是殘缺的。
張林祭出鎮土符籙,形成一道土牆,暫時可以抵擋進攻。
隨後拿出鳳凰筆,蘸上靈砂,在菩提紙上開始作畫,這次要畫的是玄級裡面最強的驅邪符籙。
驅邪符籙雖然沒有強大的破壞力,但有著最為顯著的驅邪能力,眼前這種情況最為適合。
土牆那邊傳來藤蔓撞擊的聲響,不時有碎土掉落,但張林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不受外界的干擾。
起初一切順利,但越到後面越是吃力,豆大的汗水緩緩滴落,他穩住顫抖的雙手,並不是現在的能力不夠所致,而是要畫出最好最強的驅邪符籙。
符籙雖有等級分明,但品質也會影響最終的成果,這個幅度大概在11.8之間來回浮動,與畫符之人的專心程度有很大的關聯,但也並不完全是。
此花過於詭異,對於沒有把握的事情,張林一向很謹慎,必須做到萬無一失,即使做不到也要拼盡全力做到最好。
伴隨最後一筆落下,他趕緊吐出舌尖精血加強符籙,符籙發出道道金光,將黑夜衝破,僅僅是餘威就讓整座城飄蕩的鬼魂驚恐不已,這是純正的正道之力,一切邪惡都會被驅除!
那些藤蔓也開始躁動起來,瘋狂撞擊土牆,在堅持不懈的攻勢下,土牆終於是崩裂,它們瘋狂湧向張林,勢要將其扼殺在搖籃裡。
張林冷笑一聲,抬手一指,驅邪符籙發出耀眼的金光,藤蔓像是蝸牛遇上了鹽巴,觸碰的部位瞬間開始融化。
符籙之威,恐怖如斯!
“破!”
金光愈發明亮,把整個花園照亮,花朵發出痛苦的叫喊,朦朧之中似乎在祈求高抬貴手放過它。
張林沒有絲毫心軟,這些東西最喜歡裝可憐,他可不會中計,又加大了符籙的散發的驅邪之力。
“啊!!!”
花朵發出歇斯底里的嘶叫,開始垂死掙扎,可這都是徒勞的,最後實在承受不了一口吐出了蝶舞,她身上全是黏糊糊的液體,也不知道是什麼,或許是胃液?
“我這是怎麼了……”
蝶舞雙眼迷茫,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情完全不記得了。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咦,好惡心,你別過來啊,離我遠點。”
“哼,你讓我我東,我偏要往西,你居然敢嫌棄本姑娘,看我怎麼收拾你!”
許久後,兩人的打鬧結束了。
“這下你滿意了吧!”
張林看著身上的粘液一陣犯惡心,又酸又腥,還有一股腐敗的氣味,主要是還能拉絲,這就很難受了。
“哼哼,知道本姑娘的厲害了吧,看你以後還敢嘴欠!”
“切!”
雖然噁心,但要返回暗流那裡可要不少時間,現在也只能強忍著。
“走吧,留在這裡太危險了。”
“好吧。”
蝶舞看著滿地的植物屍體,還有那戰鬥痕跡,很顯然在失去意識這段時間內發生了什麼,可一想到要去問那個討厭的傢伙,就有點煩躁,因為過程肯定沒那麼容易。
穿過花園,一扇大門入目在眼前,好在這裡並沒有鬼兵把手,估計它們也想不到會有人從後門進來。
咯吱,咯吱。
大門被開啟,弄出來的動靜讓張林有些擔心,不過還好沒有發生什麼,一切都很平靜,平靜得有些令人害怕。
兩人走了進去,來到了宮殿中,前方有兩團綠光一動不動,他們立馬明白過來這是鬼兵,想不到這裡面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