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李文傑是在幫張華華,在誇獎他,為他說話。
可胡銘晨的那些話,存粹就是軟刀子,就是刷刷刷的往張華華的身上捅,讓他連後退的機會也沒有。
“你小子......”張華華瞪著眼盯著李文傑,嘴角的抽搐更加嚴重了。
張華華很想教訓李文傑幾句,只不過,教訓的話實在是說不出口。
因為教訓李文傑,豈不是就在說李文傑說的那些是假話,是屁話,在塔山縣沒人瞧得起他?他是可以為了錢不講信譽背上壞名聲的人?
那與自己抽自己的大嘴巴有啥子區別。
壞,這小子壞透了,比孫鼎民這傢伙還壞。
明明是損人,還損得別人說不出批評的話來,啞巴吃黃連咯。
“張叔,我可是實話實說,真的,我聽到別人談論你,都是這麼說的,人家個個佩服你呢。”李文傑這傢伙,明明曉得張華華現在三昧真火往上竄,可是還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孫鼎民躺在旁邊的按摩椅上,忍著笑,憋得很難受。
高,真的是高。
李文傑這小子,以前還覺得他單純老實,現在看,玩心眼,這傢伙才是老成的高手。
一個普通的初中生,哪裡會說得出這些話來?
“你這個樣子,真的是欠揍,想笑就笑,憋了毛線,你就不怕憋出屁來嗎?”張華華扭頭瞥了孫鼎民一眼,他那憋笑的樣子,實在讓他來氣。
“哈哈哈......呵呵......看到你吃癟,我真的是想忍,但是忍不住......”孫鼎民放肆的大笑道。
“你們笑什麼呢?我真的沒發現有什麼好笑的,難道,我剛才說的話不對?”胡銘晨偏著頭,裝成個憨憨的樣子,不明所以的問道。
“哈哈哈,你小子,就別裝了,真的蔫壞,哈哈,不過,我服你,張華華,怎麼說?我們條件開出來了,就看你了哦。”孫鼎民笑著衝胡銘晨豎起一個大拇指,然後笑著看張華華問道。
“哼,你們兩個,蛇鼠一窩,一丘之貉,狼狽為奸,想逼我退縮,門都沒有。對,我就是那種人,就是那種寧願失去錢財也不願意失去信譽的忍,我告訴你們,在我這裡,信譽無價,我應了又如何,到時候,我們三個,看哪個哭。”張華華冷哼一聲,大手一揮,很是霸氣的道。
張華華的話一說出口,孫鼎民的笑聲就戛然而止。
因為張華華孤注一擲的答應了,並且放出了豪言,那麼接下來的選擇權就輪到他。
如果張華華答應了兩百萬的懲罰,那麼他的五十萬,就死活跑不了。
而且,他和張華華不同,他到時候,要是不兌現,丟面子不說,張華華還真的有手段讓他必須得吐出五十萬來。
“你都答應了,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我怕個卵啊,你們能行,我也能行。”孫鼎民陰著臉,看著李文傑道。
“孫哥,你別看我,雖然懲罰是你提出來的,張叔的價碼是我加上去的,那我就沒有二話,我保證比你們還講信用,保證也能做到,要是做不到,我賣血也會湊那五十萬賠付給你們。別看我小,但是我也知道,在商場裡,要是沒有了信譽,以後路就會不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