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你說的,簡直就是混賬話。我哪裡偏袒?我哪裡包庇?”高老師被氣得不行。
“你明明已經知道這些東西是他們三個扔的,也是他們三個踩的了,可是你一個態度都沒有,這不是偏袒,這不是包庇,那又是什麼?你告訴我,那又是什麼?他們三個號稱三朵金花,這算什麼金花?賭錢炸金花嗎?欺壓良善,無惡不作,如果不是你的偏袒與包庇,她們又其能變得如此不堪?”比聲音大,李文傑的更大,比氣場,李文傑的更足。
李文傑的一番話,把高老師和三朵金花氣得頭頂冒煙,可其他人卻被逗笑了,就連羅竹英,也忍俊不禁。
三朵金花被李文傑說成是賭博的炸金花,邊上保安也沒完全忍住笑。
“混賬話,混賬話,說的全部是混賬話,找不到賴的,賴到我頭上來了......”高老師氣得雙手發抖。
“你個王八蛋,老子們哪裡惹到你了,哪裡作惡了?”
“對的,不是東西的玩意,我們燒你家祖墳了?”
在嘲笑聲中,白茶花和薛麗花最先受不了,開始攻擊李文傑。
“你們給我閉嘴,滾一邊站著去。”那兩朵花以為罵李文傑是在幫高老師,可誰知,最先受不了的,就是這位老師。
只見高老師暴怒的大吼一聲,然後就指著牆角下命令。
此刻高老師都想給這三個學生一人一個大耳光。
這三個學生,平時是啥德性,高老師是有所耳聞的。
只不過知道是一回事,被人如此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並且,這筆帳還被算到她的頭上,高老師覺得實在是冤枉。
被自己班主任老師如此不留情面的吼,三朵金花確也不敢絲毫反抗,只有乖乖的畏畏縮縮站到牆角去。
“古人有云,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墮,哎呀,當著老師的面,就滿嘴噴糞罵人,想想,真的是有些悲哀。剛才我還覺得,把這筆帳算你頭上有失公允,現在看來,挺恰當的。”李文傑簡直就是得理不饒人,高老師已經對三朵金花那樣了,他還不滿意,還要繼續損人。
“你到底還要怎麼樣?你想怎麼樣?”高老師怒不可遏的看著李文傑咆哮起來。
“不要以為聲音大就是有道理,別學你的學生,是你要教他們,而不是被他們給帶壞了。有理不在聲高,我不想怎麼樣,就是想解決問題而已。”李文傑不為所動,繼續慢條斯理的道。
“那你想怎麼解決呢?”高老師後面的那位保安問道。
“同志,不是我想怎麼解決,是這位老師和她的學生想怎麼解決,看他們的樣子,壓根就沒有解決問題的打算呀。”李文傑一攤手道。
“你太過分了,別惡人先告狀,我告訴你,我不吃那一套,該是誰的,就是誰的,責任逃不了。你別說得你很冤枉似的,這床上,陽臺下面,那些東西是誰弄的,啊?你可別說不是你。”高老師高聲道。
“放心,我和你們不同,最大的不同就是敢作敢當,是我,床上是我弄的,外面那些東西也是我扔的。你看,咱們的區別立馬錶露無疑。”李文傑承認做壞事都承認得如此理直氣壯,並且還是在損對方的基礎上承認的。
高老師那個氣啊,這屁娃子,怎麼那麼能說,怎麼嘴巴那麼了得。
“你承認了就行,你肆意破壞他人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