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哥道:“別敲了,沒用,我敲了一上午他都不開。”
鍾良:“你鑰匙呢?”
傑哥:“裡面反鎖了,有鑰匙沒用。”
鍾良:“你不會踹開?”
“這門很貴。”
“……”
鍾良:“那這門我敲還是不敲?”
傑哥:“不說了麼,敲了沒用,玉清不肯開門。”
咚咚咚!
鍾良連敲三下,“玉清,是我,開門。”
咔嚓,門開了。
傑哥:“???”
他怒瞪李玉清,玩呢?
我敲門,你死活不開,
你老師敲,二話不說就開啟了,
打我臉呢?
鍾良得意地看了傑哥一眼,
總算扳回一城。
李玉清肯開門,就證明他沒事了,
兩人鬆了口氣,別的都好說,就擔心孩子想不開。
鍾良和傑哥魚貫進入他的房間,
房間裡很整潔,沒有任何凌亂,
被褥也摺疊得整整齊齊的,甚至連行李都收拾好了。
傑哥急忙道:“玉清你收拾行李要去哪兒?”
鍾良也看著李玉清,
儘管這時他不哭了,但是臉上的淚痕還在,
憑藉自己努力,拿到月賽冠軍,
又信心滿滿地磨鍊那麼久,卻不能參加半決賽,
心底的落差一大,人就容易崩潰。
李玉清帶著委屈的哭腔:“鍾老師,我想回家。”
任何人受了委屈,第一時間想到的多半是家。
那裡,才是心靈的避風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