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良:“帶著你的飛行棋滾蛋,我要休息了。”
砰,門被關上了。
但是傑哥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嘿,這單身狗,急了還。”
鍾良:“……”
他猛地一開門,就見到一個大耗子向樓梯方向躥過去,
一眨眼就沒影兒了。
砰,他把門關上。
“嘿,這單身狗急了,他急了。”
鍾良:“……”
再開門,
傑哥又跟大耗子似的躥沒影兒了。
又關上門,
這次終於沒聲音了,人應該是走了。
鍾良重新從門口,向房間裡走。
一切還是那麼熟悉。
洗了個澡,美美地睡了一覺。
在自家房間裡睡覺,安全感、舒適感十足。
第二天一早,
鍾良習慣性早起,
在小山村,
晚上睡得早,白天起得早,
三年多了,已經形成習慣。
揉著惺忪睡眼,走向舞蹈房,
他準備練一套廣播體操,
經過客廳時,
他忽然一個激靈,
客廳的沙發上躺著一個人,
但他沒有立刻出聲,因為躺著的人是傑哥,
傑哥的睡姿很難看,嘴角有水漬,手在襠部摳了摳,又放到嘴巴里吸吮,
估計嫌味兒不夠,還砸吧兩下……
這睡相,無敵了,
這不拍下來,以後他再餵狗糧時拿出來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