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良上了兩節課,
每節課40分鐘,課間10分鐘,一共90分鐘,
傑哥在外面硬聽了90分鐘,仍舊意猶未盡,
一場國足的比賽都要挨踢完了,
唯一不同的是,看鐘良上課更開心,
看國足比賽則是爽,罵得爽。
上課結束後,
鍾良又駕著馬車,載著傑哥,
在鄉親們的目送下離開,
有個細節,傑哥有特別注意到,
那就是鍾良下課後,去了辦公室一趟,
傑哥沒跟去,但是應該是跟陳老師交代了一下,
而那些學生及學生的爺爺奶奶,
就在教學樓前的操場上站著,
一直到鍾良出來,也沒任何一個人先走,
完全不像城裡接孩子的父母那般,
接到孩子就走,哪怕與老師打個照面也是一言不發,招呼也不打一個,
尊師重道的傳承,在這個小山村裡得到了延續。
老馬車嘎吱嘎吱地搖晃,
傑哥還是老樣子,躺在馬車上,嘴裡叼著狗尾巴草,
他問道:“阿良,那孩子唱的歌,叫什麼名字?”
鍾良:“赤伶。”
傑哥:“赤伶?名字取得不錯,有戲曲的味道了。你又寫了一首經典,太驚豔了,可惜你拿給孩子唱了,要是你自己唱肯定很震撼。”
鍾良笑笑,沒說話,
甩手一鞭,啪地一聲打在馬屁股上,
噠噠噠,馬車逐漸加速。
這種經典的歌曲,傑哥想都不用想,肯定出自鍾良之手。
這是毋庸置疑的,換做是別人,傑哥一定會問一句,這是你寫的嗎?
在鍾良這兒,完全不會有這樣的疑問。
傑哥又問:“你嗓子恢復到什麼程度了?完全好了嗎?”
鍾良:“好了。”
不但好了,而且百變。
燕京最後一場演唱會,鍾良準備上臺之前,
系統就提示他,可以交接任務,
因為現場觀眾都到場了,坐得滿滿當當,
絕對超過售出門票的半數,系統檢測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