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吃瓜了。
強扭的瓜不甜。
鍾良說不了話,傑哥代為把節目名字說了。
侯興安卻沒打算放過鍾良:“你這小娃娃,架子這麼大的嗎?連說話都要助理幫忙,沒手沒腳還沒嘴巴嗎?”
這就過分了。
哈尼和劉主任同時喝道:“侯團長,請注意你的言辭,放尊重一點兒。”
哈尼繼續道:“鍾先生喉嚨抱恙,這是人盡皆知的事,你故意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侯興安哪怕不是演員出身,可是這個時候裝無辜是裝得真的像。
嘴巴微微張開,瞪著的眼睛裡透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
“我、我確實不知道啊,這、這、這真是不好意思,不知道你是個啞巴,所以……”
侯興安看向舞臺中央,那兒擺了件樂器:“所以你不能唱歌,而是要表演樂器。這感情好啊,我跟李哥都是玩樂器的行家,什麼樂器都會,你給我們彈一曲,我們鑑賞一下,能否登上大雅之堂,沒問題吧?”
侯興安這話裡的圈套,所有人都聽出來了。
不論鍾良演得好不好,只要他來一句‘難登大雅之堂’就算否定了。
說完他就扭頭看向哈尼和劉主任。
你們不是要定規矩麼,我這個規矩怎麼樣?
這些老人精,說話根本不直來直去。
稍微不注意,就得掉他們的坑裡去。
哈尼什麼人?
能做臺長,又能做春晚總導演。
哪兒可能上他的當。
他直接道:“不管能不能登上大雅之堂,明天鍾良都必須登,李哥,你說呢?”
此時,李成華的老資歷,就其作用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等他下決定。
是偏向侯興安這邊,還是偏哈尼這邊。
劉主任急了。
問李成華那不等於白問,他不偏向侯興安偏誰?
李成華揹著手緩緩走到臺邊,看向鍾良,一臉褶子堆出一朵燦爛的菊花:
“年輕人,給我們表演一曲,我們鑑賞一下,可以嗎?”
誰都不偏。
侯興安:老油子。
哈尼:老遛子。
鍾良可也不可,他是沒什麼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