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秦逸並不喜趙高,但不得不承認,趙高此人特別圓滑,處事幹淨利落,否則也不會受到秦始皇的恩寵。
以至於,後來胡亥上位,趙高能做到指鹿為馬的地步,說明此人必有可取之處。
秦逸估摸著,以趙高的心狠手辣,司儀估計已經被趙高處決了。
這怨不得人,司儀若是安分守己,不做這期主之事,也不會有今天的下場。
“如此也好,這個司儀被趙高處決,以後玉漱的日子就好過了。”
而此刻,玉漱和陰曼待在一個房間內,拿著梁祝挑燈夜讀。
“玉漱,這寫梁祝之人當真大才,我讀了不下十遍,真是回味無窮!”
“唉,我等這番情境,又如何不似那祝英臺,女子一出生,命運基本已經註定!”
“此文章還未結尾,讓我十分難受,要不我等明天一同去尋找那仙人弟子?”
陰曼拿著稿子看得十分認真,對祝英臺的遭遇感同身受,嘴裡還時不時的傳來抱怨之聲。
“也好,左右無事,明天咱們就前往他府上,看看他是否寫完。”
玉漱眼裡也是異彩連連,她不曾想如此悽美的愛卿故事,居然能夠出自秦逸筆下。
“你說,這秦逸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他是否也如同梁山伯那般專情?”
“若是父皇將我等許配於他,也好過遠嫁他鄉!”
“而且,你帶回來的廁紙特別好用,明日看看能否再要來一些。”
陰曼雙手拖著下巴,眸中流露出一絲柔情。
“倘若嫁的人是他,那該有多好!”
玉漱眼神一怔,呆呆的看著前方,有些出神。
“傻丫頭,你該不會是喜歡那個秦逸,思春了吧?”
陰曼故作驚訝,嘴角露出一絲調戲的韻味!
“哪有,沒有這等事!”
玉漱鬧了一個大紅臉,連忙爭辯道。
……
翌日,兩位公主乘坐馬車,來到秦逸的住處。
秦逸睡眼朦朧,聽到屋外的敲門聲,揉了揉眼睛,向窗外看去。
是兩個絕色女子在敲門,一個是玉漱,另一個怎麼這般熟悉?
頓時,秦逸臉色大變,這不是昨日在澡堂中遇到的那位女子嗎?
一想到昨日那般情景,秦逸感到大事不妙!
這下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