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大日本帝國的飛機怎麼飛走了。”
鬼子四架B12轟炸機,在戰場外圍丟下航空炸彈之後,和K1戰鬥機編隊完成,朝源城方向揚長而去。
公路上井邊田野見到這一幕,氣的破口大罵。
“哈哈小鬼子,你們的大鳥放棄你們了,放下武器,接受投降接受人民的審判。”白文山哈哈一笑,正對井邊田野大聲說道:“不然小心老子使用,這把鬼頭刀,將你的大好頭顱割下來,餵狗。”
“八嘎!”
井邊田野鬼子乃是陸軍高材生,學會一點點的華夏語,雖說對於白文山的話還不全部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投降二子還是知道的。
井邊田野咒罵一聲,用生硬的華夏語說道:“大日本帝國的軍人,是戰無不勝的。”
“呦呵!”白文山看著小鬼子打趣道:“你丫的就是,煮熟的鴨子嘴硬,待我一刀劈了你,看你還怎麼在老子面前囂張。”
說著白文山手持鬼頭刀,朝井邊田野衝去。
“呦西!”
井邊田野反而瘋狂的大笑,提起自己的佐刀,正面迎戰。
“鐺鐺……”
兩人都是精通刀法之人,雙方撞在一起,唰唰的就交手了幾刀。
幾刀過後,兩人同時後退五步,間隔十步的距離看著對方。
白文山手臂,出現了一道明顯的傷痕,白文山隨意瞟了一眼看著對小鬼子,眼神寒芒四射。
井邊田野腹部,被白文山劃了一刀,將身上的白襯衣,完全浸透。
井邊田野伸出一手,摸了一把自己的鮮血,放在自己的嘴裡,表現出一副貪婪的表情出來。
看著白文山臉色猙獰的說道:“呦西你滴成功激怒我了,我會讓你看看什麼叫做刀法。”
“滾蛋就你這兩三下,也配叫做刀法,”白文山不屑的吐了一口吐沫。
“八嘎,”井邊田野大怒咆哮道:“你滴敢侮辱大日本帝國的北辰一刀流。”
雙方再次撞在一起,刀刀拼盡全力,井邊田野練習的北辰一刀流,已經接近大成,刀刀刁鑽。
白文山草臺班子出身,練習的刀法,乃是自己憑藉多年經驗捉摸出來的,刀法毫無規律,卻有刀刀致命。
逼得井邊田野,臉色難看,這是自己進入華夏戰場,唯一一次被逼到如此地步。
井邊田野的臉色越來越來看。
反觀白文山,一開始還有一點緊迫,被井邊田野壓著打。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白文山的亂刀砍死老師傅的方式,就出來了,完全來了一個大反轉,將井邊田野壓著打了。
白文山打法完全就是一個瘋子的打法,全程採用滴血戰術,你砍我一刀,我捅你一刀的來。
全程就是一瘋子,井邊田野雖說同樣瘋,但在面對自己的生命安全的時候,同樣會選擇下意識的躲避。
這讓白文山找到了,小鬼子的破綻,不一會功夫,白文山身上多出了,三道口子。
井邊田野身上多處了五道口子,刀刀深可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