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被驚得酒杯放在嘴邊,遲遲未動。
什麼冬秀,這不就是公然選鴨?
他聽餘嬌嬌說,崑崙聖女葉丹秋水性楊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但葉丹秋比他想的更爛,選弟子不看天賦,看臉!
一個冬秀,百人,那還有春夏秋,一年下來四百人,胃口屬實不小,簡直是究極好庫襠了。
“敢問這冬秀如何參加?”
林楠腹誹歸腹誹,去還是得去的,入了前十有希望見到葉丹秋,這無疑是捷徑,換在平常,見一位渡劫仙人,那是千難萬難。
趙壺大吃一驚,上下看了看他,說:“兄弟你儀表堂堂,還有嬌妻跟隨,為何想不開了,去丹秋峰碰運氣?”
“咳咳,紫朱不是我妻子。話說回來,入丹秋峰,不是盡享榮華富貴嗎?”
“那是少數!”
趙壺搖了搖頭,說:“只有仙人最恩寵的那些,才能長久留在山上,但即便如此,侍奉那位仙人時間最長的,只有半年多!等他們下山,確實得到了一生用之不盡的富貴,卻也落下病根。”
趙壺壓頂聲音,在林楠耳邊說道:“不舉。每一個下山的,都成了走兩步直喘的病秧子!”
林楠皺了皺眉,對於葉丹秋的認知又上一層樓。
“趙兄,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兄弟我身強力壯,有幾分信心。還請告訴我,如何參加冬秀。”
趙壺一臉惋惜,“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不勸阻,冬秀明日舉行,你去金崇郡城府報名即可。”
城府竟然幫葉丹秋挑男人...林楠感嘆渡劫修士的強大。
片刻後,酒足飯飽,他掏出手帕擦乾淨紫朱嘴上和小手的油膩,對趙壺等人拱手告辭。
出了酒樓,直奔城主府。
城主府外,年輕男子們熙熙攘攘,排成長般的隊伍。
有人不遠萬里而來參加冬秀,也有湊熱鬧的,希望走個狗屎運,被仙人相中。
林楠給了紫朱錢,讓她去玩,別惹事就行,自己則排隊等到天色黑下來,才輪到。
‘這不就是海選嗎?’
林楠暗自嘀咕著。
一張木桌後邊,有三個人,其中一個負責登記,另外兩個是白臉竹竿男。
一個走的冷峻邪魅路線,另一個唇上摸著粉色的胭脂,走的陽光可愛路線。
這兩人一看到林楠,頓時面露警惕,心中不約而同的驚呼:好俊的男子!
修煉慈悲道韻的林楠,高大威武,劍眉星目,儼然是被妖女們悉心澆灌的茁壯爐鼎,不像前世那樣,瘦骨嶙峋。
再加上他金丹境修士若有若無的威壓,直叫那倆白麵男子,如臨大敵,感到失寵風險。
簡單填報了名諱和年齡,他們讓林楠明日清晨來此等待,會有丹秋峰的修士前來接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