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響後，蘇雲才鬆開了落在對方眉心的手指。
“呼哧、呼哧、呼哧……”
蘇煉頓時瘋狂喘息起來，一張臉變得蒼白無比。
剛剛這麼半響功夫，他的靈魂受到了一波難言的酷刑。
蘇雲淡漠看著他。
天妖狐要的，只是蘇煉的身體，對方靈魂如何受損可無所謂。
“他，是孽門的人嗎？”
當即抬手指著畫面中的黑袍人，蘇雲再度問了一遍。
聞言，蘇煉只是低著頭不斷喘息。
“嗚嗚！！”
但在看到又伸過來的手指時，他臉色一變，連忙發出嗚咽聲一陣搖頭。
“不是？”
蘇雲看著他手指一頓。
蘇煉微微點頭。
蘇雲沒多說，直接將關在象牙塔空間的黑袍皇帶了出來，指著畫面中的黑袍人問道，“他是你們孽門的嗎？”
黑袍皇氣息萎靡，整個人十分虛弱。
但聽到蘇雲的問題，他立馬抬起頭看向畫面。
“不…不太確定。”
盯著畫面看了兩秒，黑袍皇虛弱發出了回應。
蘇雲挑眉，目光看向了一旁蘇煉。
此刻的後者，正滿眼震驚看著黑袍皇。
黑袍皇不知所蹤，這在不久前逃出白空門後，他就收到了訊息。只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在蘇雲手上。
“嗚嗚！！”
見蘇雲看過來，蘇煉無法說話，只能立馬發出了嗚咽聲。
明顯想說他沒有說謊。
蘇雲見狀，當即繼續指向其他畫面。除了一些他認識的強者外，其他旦凡陌生的，全都讓蘇煉與黑袍皇指認了一遍。
不過兩人除了搖頭，還是搖頭。
當最後一幅畫面指認過，兩人還是搖頭時。
“怎麼，你們是覺得我很好騙嗎？”
蘇雲笑了，一邊笑一邊冷冷看向二人。
蘇煉與黑袍皇皆是身子一顫。
特別是黑袍皇，他連忙開口，“我…我沒有騙你。這些人，我真的都無法確定！！”
蘇雲瞥了其一眼，倒不認為對方在說假話。
在擒下對方後的這一段時間，黑袍皇已經被他審問過多次，那精氣神都已經被他磨得差不多。眼下，大機率不會說謊。但蘇煉……
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