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旗木合白了服部科南一眼,沒好氣道…“你那種偷偷的放了法印在大人身上的人,還有臉說出來。你不覺得那隻會引起大人的不悅嗎!”
“然後你好好照照鏡子。你這大光頭在晚上被月光一照跟個探照燈一樣,我看你不是想救大人,而是害大人吧。”
“哈哈哈哈哈哈。”
旗木合的比喻式吐槽很特色,隨著他話音落下,洋房內頓時想起了一陣鬨笑聲。
“你怎麼說話的旗木合,光頭惹著你了啊。大不了今晚任務我帶假髮行了吧。”
服部科南摸了摸自己的光頭,時隔數年又一次為自己的脫髮揪心。
他長長嘴還欲再辯,毛利嵐冷冽且帶有威壓的聲音卻響徹於整個房車內。
“夠了!……服部……今次的任務你不用參與。你的性子太過跳脫,就算要找人搭檔旗木,這次協助也不可能是你。”
他一邊說一邊環視整個房車裡的所有幹部,紅色的血輪眼和每個幹部完成了對視。
作為回應,在場的剩餘幹部則立即原地立正,挺胸收腹。
無聲的環視下,他和身旁的女兒小櫻對視後,把目光落在了這次隨同來的不知火芷水的身上。
“芷水,這次接應你和旗木一起合作,你們倆性子穩重,身法又快,可以嗎?”
“屬下遵命。”
容貌俊朗的青年單膝跪地,接受毛利嵐的安排。
眾人略有些羨慕的看著芷水,但大部分人並沒有意外毛利嵐會做這個安排。
在京都,毛利家和不知火家歷來是一家親,不知火芷水作為入贅了不知火家的女婿也才能有資格出現在救援隊。
如果這次旗木合和不知火芷水把牛仁義順利救出,那麼對兩家人的邦交無疑更有利。
“毛利大人,在救援大人前,我可否知道一下有關牛頭大人的具體能力?這樣我可以更好的評估這次救援我該如何配合大人離開,不然我和旗木救援時會很被動的。”
毛利嵐愣了一下,回答道:“牛頭這孩子在東京一役貌似覺醒了很多力量。具體的能力,我現在只是知道個大概。”
芷水說:“那能大致告知屬下一下嗎?如果碰到敵人,我最起碼可以判斷,那類敵人是可以交給牛頭大人自己處理的。”
毛利嵐想了想,說:“根據我收到的報告,這孩子的大體真實實力應該已經達到了藍級巔峰。並有秘術能使自己的實力繼續提升暫時達到紫級。不過那種秘術明顯是有限制的,不然他也不會在名古屋一睡三天。”
“能力上他應該會,體術;火系異能;空間魔法,召喚魔法。如果真把他逼急了,恐怕只有紅級高手能攔住他。然後他現在大傷剛愈,可以的話還是儘量不讓他親自出手。”
一眾幹部陷入了沉默。
毛利嵐口述的這個情報看似是回答了芷水的問題,但同時又震懾了在場所有專員。
藍級巔峰……還有秘術突破到紫級……
毛利大人口述的這些能力,真的是一個才十四歲還沒接受過改造的少年可以有的!?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怪物啊?
這要是等以後改造了,整個國安局s科還有誰能是他的對手……源水無月?橘右京?
“既然毛利大人你決定了由芷水和旗木合施救,我們是不是也要配合的做點什麼。”
陰陽寮的救援隊隊長說,“比方說混淆視聽魚目混珠?”
“接下來,我們兵分路回京都。多僱傭點普通人偽裝成專員,佯裝成已經救出了牛頭。然後小櫻和我一起離開。不要給我繼續留在名古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