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如果不能報道,那就答應叔叔在和白兒二十歲前一定要和她保持距離。”
“(⊙o⊙啥?!”
牛仁義瞪大牛眼懵逼的看著裴騫。
“您在逗我嗎?”
下意識的,牛仁義甚至當眾說出了以上這句失禮的話。
他下意識的看向慶晨,心說:“大哥,這難道也是你的意思。這掛逼不是你的傀儡嗎?你確定不管管。”
慶晨見牛仁義如此錯愕雙手抱胸笑了。
還以為這熊孩子不會慌呢,看模樣終究是有他不能處理的情況。
(這小子著實有意思,a組的計劃看報告已經成功了,我也立於了不敗之地。姑且在看看這小子怎麼應對我們裴總的叨擾。)
想罷,他乾脆攤了攤手做出了一個【我也不知道你自己看著辦】的表情。
牛仁義氣絕,又看向真白。
但裴騫在這時卻搶話道: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就像你口中的爛遊戲那也是賣出了十萬套呢。怎麼樣,敢挑戰嗎?如果不敢,現在就請離開我的女兒。”
他站起身走到牛仁義的跟前直視著牛仁義的眼睛。
他見牛仁義在自己提出要求後只看慶晨不看自己,語氣是愈發堅決。
他是真白的父親,你看慶晨做什麼!
看不起我嗎?
既然看不起我,那也別和我女兒交往!
“爸爸,你太過分了!你這是胡攪蠻纏,故意為難!”
不等牛仁義搭話,回過神的御坂真白對自己的父親埋怨道。
一所學校第一年就招收新生250人,這不是痴人說夢嗎?
而且還全權交給牛仁義負責,他一學生哪來的能力管這個!
並且這招生量怎麼看怎麼不現實!
二百五十人。
騰達國際高校地處京都,就生源來說肯定是先招京都附近的!
然則京都附近的學生,哪裡會那麼有錢?
京都歷來是小資商販居多,別的私立學校一年學費了不起七十萬。而騰達國際學校的學費卻是三百萬近別人學校的五倍。
一所新學校憑什麼讓那麼多新生報名。
而且二百五十多新生代表什麼,那代表著加起來要收的學費將是整整7.5億円!
這怎麼可能辦的到!
爸爸,你這也太強人所難了。
你這還不如讓牛頭白手起家做一款遊戲呢!
看著牛仁義那張溫黃燈光下呆懵的俊逸面容,聽著女兒的抗議,裴騫卻愈發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