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仁義下盤極其穩當,所以站的是如同大樹紮根,但胖子在這樣的地震下,想要站穩談何容易。
一個踉蹌是跌倒在原地,幾乎同一刻——“轟!”
一聲巨大的撞擊聲再次從遠房傳來,百貨商店的廣告牌在這股震盪下竟掉落下來。
“胖子——”
牛仁義的眼睛一下子紅了,想救人的本能使他體內的鬥氣猛然爆發,整個人如同火紅色閃電一樣飛撲過去。
同時,雙掌極速拍向那砸向胖子的廣告牌。
而那廣告牌在這時即便被牛仁義打到,也依然壓在了他和丁真身上。
蕭薰兒身體一顫,腦子才恢復清明:“牛仁義!”
蕭薰兒整個人也猛地朝牛仁義的方向衝了過去,速度快的嚇人。
“蓬!”
蕭薰兒才到,那壓住牛仁義、丁真的廣告牌亦是被一股蠻力破開。
牛仁義從其中直起身體。
“牛頭,你怎麼樣了?沒事吧。”蕭薰兒聲音都有些發顫,同時朝牛仁義的右手看去,入眼的就是牛仁義手上一大塊血跡,那血跡是那麼的刺眼。
蕭薰兒只感到腦袋一暈,整個人身體不自禁一晃。
“我沒事。”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牛仁義晃了晃手,看向身下的丁真。
和他相比,丁真的狀況也不好,右胳膊也被擦傷,流了一地的血。和丁真的肉體凡胎不同,他現在這點傷,半小時內即可自愈。
丁真支起身體,坐了起來,他的衣服上已染上了一大灘的血跡,臉上、胳膊上也都是血跡,那廣告牌被牛仁義一拳打斷,牛仁義的鮮血濺到了他的身上。
看著滿地的血,丁真一陣眼暈。
不過他依舊看著牛仁義,由衷的發出來感謝:“牛頭,謝謝你。”
“沒什麼,你沒事就好,應該只是擦破了皮。我現在反而比較擔心。”
牛仁義側頭看著巨響傳來的方向,那裡應該是千代田。東京都S科老巢。
(發生什麼了,這動靜讓人愈發感到不安啊。總不會有人腦東京都國安組本部千代田。)
牛仁義眉頭緊蹙,不安的看向北方的天空。
而這個疏忽,也讓他沒有注意到丁真帶在小手指上的戒指染血了,那黝黑的似木似石的材質上染的鮮血,就如同滴在海綿上一樣,被那種奇特的黝黑材質給緩緩吸收了。
漸漸的,胖子帶著的那戒指的表面還隱隱閃爍著一層朦朧的光影。
這光影一出現也把作為他主人的丁真頓時嚇了一跳,以至於胖子是連忙把右手捂住了左手,防止別的人看到。
…………
…………
國立體育館。
京都三中棒球隊幾小時前所在的球隊更衣室內。
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墨鏡男陰沉的站在更衣室和集體浴室的交界處。
大晚上的,他也不開燈,只是默默的看著幾小時前蕭炎和蕭媚所在的位置,仿若身邊的黑暗和自己毫不相關。
“咯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