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右京沉默的背過身,原地徘徊了幾步,囑咐道:“先把訊息透露給安京學院吧。關東和關西現在真的不是為這種事鬧矛盾的時候。”
橘平川聞言有些不忿,插話道:”“爺爺,您這樣的操作是不是太憋屈了。我們江戶人做事什麼時候得看京都人的臉色。這不僅搶我們人,還在我們底盤上鬧事!而且子味的玉牌……”
橘子味橫了孫子一眼,冷然道:“毛利嵐的實力和我比只強不弱,我們如若大動干戈。你覺得我的連任還可能實現嗎?而且你覺得源家會無動於衷嗎?!與其如此,不如把難題拋給安京學院。讓安京學院想辦法把他完全帶到關東。”
“在沒有具體證據前,我們只能按兵不動。具體的真相日後在查,總之,在選舉成埃落定前,我不准你輕舉妄動。”
“是……爺爺。”
橘平川默默的低下頭,但藏在身後的拳頭卻愈發捏緊。
…………
…………
騰達酒店
1208號房。
蕭薰兒的房間裡此時已再次變成了牛仁義和蕭薰兒獨處的狀態。
由於牛仁義的直言以對,之前貿然闖入屋內的御坂真白現在已被牛仁義懟的是掩面而逃。
望著御坂真白離去的背影,始作俑者牛仁義輕嘆一聲。。
他知道自己的態度對御坂真白是重了點,但同時他也清楚對女孩必須有自己的框架和準則。
否則的話,一旦縱容後者的習慣被養成,那對自己和御坂都會是遺禍無窮。
如果不把御坂真白這種對自己什麼都要管的心態好好的抨擊一番,這妮子未來絕對對自己做出更過分的事。
今天御坂能找藉口忽然進蕭薰兒的房間,又有誰能保證下次御坂真白不敢在他的手機裝竊聽程式,
倘若對方不能接受這彼此間交往最基本的尊重和信任,那更近一步的交往自然也必要繼續。
作為目睹牛仁義把御坂真白逼走的見證者,蕭薰兒此刻也從牛仁義的突破中回過味來。
在看著真白離開房間近五分鐘後,兩人間的沉默被蕭薰兒主動打破。
“深更半夜的,我和你孤男寡女同處一屋的確有些不合適。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如果沒有,那也請便吧。”
蕭薰兒斟酌著自己的說話語氣對牛仁義緩聲說。
這樣的語氣是蕭薰兒幾小時前決不會說出的。
兩個小時前她是鬥之力八段,牛仁義沒有鬥氣。
因為敵我差距巨大,且兵器回到了手上,蕭薰兒自然又不把牛仁義放在眼裡了。
然則兩個小時過去,牛仁義卻不可思議的突破了鬥者,並且還是匪夷所思的做到了三種屬性的鬥之氣同修。
在這樣很不現實的被牛仁義超越後,蕭薰兒現在能做的也只有逼迫自己改變對牛仁義的態度。
對方是強者,必須禮遇。
牛仁義沉默片刻,在女孩的注視下點點頭。
“的確是不早了,那我接下來也長話短說。”
“因為你的照顧,我現在學會了鬥氣,並突破鬥者。所以接下來你的一切生活起居,我會遵守諾言全面負責。”
“但這種負責我也提前說明,如果你又像今天在醫務室那樣拍暈人,我一概不負責。”
“那假如有人主動冒犯我呢?”蕭薰兒皺皺眉,反問道。
“這個的話……如果對方是普通人要冒犯你……你可以先選擇報警,額……報警就是報官。”牛仁義見蕭薰兒面露困惑,想了想又解釋說:“要是真的是有超能力的人想害你,那你也可以自衛。”
“然後再次提醒你不要殺人和傷人。你今天在車上也看到了,這世界至少大部分人過得都安居樂業。犯了什麼罪,自然有這個世界的政府也就是官府會根據法律裁定。如果你殺了人,甭管是好人還是壞人,政府都會派人來抓捕你。而抓你的人則大多數都是那種怎麼打都打不死的怪物。你能殺一個,還能殺一百個?”
蕭薰兒斜著頭看著牛仁義,想了想點點頭又搖搖頭。
也不知她忽然想到了什麼,突然促狹一笑,反問道:“那假設有人殺了你。我也不能親手給你報仇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