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辛辛苦苦地找美人,享受一下怎麼了?沒有我棋館就支撐不下去,早就被賭棋的人給榨乾了。”
“侯爺最愛的是權力和銀子,美人不過是玩物和調劑品。你再敢胡說我就把你賞給大門口的護院,看他們怎麼捅透了你。”
美婦人知道賊胖子的惡毒,低頭彈著琵琶再不敢出聲。
木樨靜靜地聽著,揣測這兩個人有某種狗扯羊皮的關係,美婦人吃醋了便嘴不饒人。
賊胖的老男人也不理會她,給一位姑娘寬衣解帶要用強。
衡三郎拿出一隻蕭,對著屋裡吹了一口氣,一根鋼針帶著冷風刺入了賊胖子的後心,他悶哼了一聲趴在了榻上。
木樨推門進去給兩位姑娘解開了繩子,她們的手腳已經麻木,連驚帶嚇不能動了。
美婦人知道出事了想跑,慌亂中撞在門框上暈了過去。
這時二道院有人進來了,聽腳步聲有二三十人。
衡三郎拿起榻上一把純金的匕首交給木樨:“我對付外面的人,你到廂房把人放出來,告訴她們出了門向東跑,到南北大街上就有救了。”
木樨覺得緊張又刺激,拿著匕首去廂房救人了。
衡三郎將燭臺上的蠟燭扔到幔帳上,霎時火就蔓延開了,屋裡的兩位姑娘相互攙扶著向門外跑去。
西廂房裡關著六位姑娘,東廂房裡有五位姑娘,都是被綁架來的良家女子。
木樨割開繩子告訴她們向東跑,再被抓住就麻煩了。
姑娘們被嚇壞了,想到能脫離魔掌回家了,不顧一切地往外跑。有一位穿紅裙子的姑娘膽子很大,拿起蠟燭點燃了窗紗。
護院看到著火了進來救火,被衡三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收拾了。
十幾個女子邊跑邊喊救命,驚擾了維護治安的侯府的官兵。
衡三郎一條長鞭像銀龍般飛舞,把官兵打得落花流水,保護著姑娘們到了南北的大街上。
南北大街歸西汶州管,巡街的兵士聞訊趕了過來把姑娘們帶走了。
衡三郎帶著木樨和巡街的兵士背道而馳,繞了很大一個圈回到藥鋪。
木樨心跳如鼓,一進屋就癱軟在了椅子上。
衡三郎給她倒了一杯涼茶,關切地問道:“嚇到了吧?”
木樨喝了一茶,“鎮北侯府的官兵會緝拿我們嗎?”
衡三郎思忖了一下道:“現在茅守備統領西汶州的兵馬,他不會縱容侯府的官兵胡來的。”
“鎮北侯的府兵只能駐紮在太后御賜的三條街上,沒有守備府的允許是不能在西汶州抓人的。”
木樨長出一口氣,笑道:“沒事就好,今晚太刺激了,下次你再帶我出去玩。”
衡三郎道:“事情惹大了,我要在這裡躲幾天,藥鋪要晚幾日開張。”
“好。”木樨把自己的半杯茶遞給衡三郎。
少女獨特的馨香讓人心猿意馬,木樨這朵解語花宛若溫柔的月色,衡三郎忙避開澄澈如水的眸子。
這一夜,木樨在東廂房休息,衡三郎在西廂房休息,夜色靜謐一切安好。
翌日天剛亮,巧珞就拎著食盒來了,告訴木樨一個驚人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