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找了一個只有晚上營業的小飯館,雖然是半夜,但是人還是不少的。有大車的司機,酒吧蹦迪出來的青年男女,還有一些晚上加班的上班族,都在這個小飯館找點吃食來填飽肚子。
像華晟幾個人就比較奇怪了,幾個高中生領著一個胖和尚。
不過這正經和尚著實是嚇了華晟他們一跳,什麼紅燒肉,小羊排的點了一桌子,這正經和尚可以說是除了素菜什麼都吃。
劉昭則是小聲的和華晟嘟囔著:“這正經和尚真是有點不正經啊,什麼齋飯啊,這簡直是大魚大肉啊,簡直一個花和尚。”
小雅和小迪此時更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只能是輕輕的吃著東西,那一口米飯兩三粒兩三粒的吃,知道要遲到什麼時候。
華晟確實震驚的無以復加,因為正經和尚的佛法修為他是有所體會的,他現在這個樣子,可以有兩種解釋,一、就是他真的是個假和尚,坑蒙拐騙,餐餐大魚大肉。但是顯然不是,一個假和尚又怎麼會有如此精深的佛法。那就只能是第二種可能,這正經和尚已經超脫了所謂的形式,做到了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做的地步,也就是到了禪宗很多人一輩子無法做到的地步:入塵。
佛家很多弟子無論習佛多少年都是停留在出世這個階段,也就是一心向佛,六根清淨,而這個階段就像是那句詩一樣,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本來你就在一個相對隔絕也就是的環境當中,放下當然容易。因為你沒有經歷過。
而這正經和尚已經到了經歷紅塵的階段,也就是當哪一天這和尚真的到了絕塵的境界,那便是佛家大能。心中無物無我,佛即是我,我即是佛的境界。
華晟此時真的覺得自己差的還多,法覺寺的一個和尚就到了如此地步,更別提那些佛家道家的聖地了。
其實華晟不知道的是,像他和正經的這種情況可以說是世上無二,一個酆都判官親傳弟子,一個佛家修入塵佛的怪胎。只是恰好兩個人遇到了而已。
就當幾個人安安心心吃飯的時候,麻煩也隨之而來。
幾個剛從酒吧裡出來的小青年,毫無預兆的走到了華晟幾人的飯桌,為首那個黃色頭髮的青年對著他們道:“小妹妹長的真水靈,怎麼樣跟哥哥去酒吧玩一會?哥哥給你開個酒?”
出奇的是竟然沒有哦一個人理他,都在哪裡慢條斯理的吃著飯,那和尚更是大口大口的啃著羊排,好像什麼事都沒有一樣。
那黃法青年明顯是感覺自己的面子受辱,下一時間就破口大罵:“媽的,幾個小B崽子別給臉不要臉。”
說著手上也沒閒著,伸手就去拉小迪,小迪竟然是出奇的淡定。根本沒有任何動作,只見劉昭伸手抓住那青年的手腕。手一擰一推,那黃髮青年便後仰栽倒。
劉昭這一手正式跟華晟學的一手擒拿手,還好是劉昭用出,力量不足,若是華晟使出,這青年手腕當場就要折斷。
此時兩個女孩子心裡穩如泰山,別說經歷過那些力氣古怪的事情,那個都比這青年可怕,再加上劉昭華晟都在現場。還有那個重達三百斤的正經和尚,要知道這和尚天生神力,二狗和華晟都沒能拿下,更別說是個小混混了。
那黃髮青年,立即起身,此時臉已經漲成了醬紅色了,自己從來沒想到,會在幾個小毛孩子手裡載了,頓時怒火中燒,命令手下一重的小青年,一擁而上。
華晟也是有點手癢,連日的失利不由得感覺胸中有口悶氣,一隻湯匙甩出,不偏不倚的打中了一個青年的面門,那青年之感覺自己被一個板磚拍了一下,不禁頭暈目眩應聲飛了出去。捂著臉嗷嗷直叫。
華晟起身一腳揣在一個青年的胸口青年應聲而飛,劉昭也不甘示弱,拿起桌子上一個小湯碗,拍在一個青年的臉上。正經則是拿著自己剛啃完的羊排一把丟了出去,正好在那剛才的黃毛青年的眼前飛過,釘在了他身後的窗戶框上,那骨頭的鋒銳更是直接的鑲進了鋁合金的窗戶框內,嚇的那青年又是一頓嗷嗷大叫。
當眾人三下五除二的解決了幾個小混混,小雅還甚至優雅的擦了擦嘴,劉昭扔下了1000塊錢,便起身走了。
眾青年趕緊過來攙扶起了那個黃髮的青年。“虎哥,你沒事吧。”
“沒事,你們一群廢物,我要你們幹什麼吃的!連幾個毛孩子都收拾不了。“
”虎哥。我們“
”行了別說了,媽的,惹了我金毛虎,鄭寬,我特麼讓你們好看!!“說罷,惡狠狠的盯著華晟他們的背影,並從華晟他們的座椅旁,一陣搜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