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無恥 (第1/2頁)

閔澄第一次見到有人可以在一言半語之間便定下乾坤,現在內心震動加上不解,幾乎說不出話來。

周採元笑了,用語言來殺人,這是科罰中很高妙的。她不會事出有因勸服嚴鳳雅,總要那嫌隙生,積怨多年才可以,火候到了,輕輕一推,便是迎刃而解。

閔澄滿面疑惑,卻聽見周採元神采清靜地問:“醫生,我的病很近有所好轉,藥量也可以減輕了吧。”

他一怔,下認識地向外看了一眼,卻見到一個人影輕輕閃過,頓時一驚:“有人偷聽?”

周採元眼神略一掃過,卻是並不留心:“嚴鳳雅質疑你將麻風病一事吐露給我曉得,天然是要派人盯著的,沒有過於緊張。”

不緊張?如何可能不緊張,這事兒非同小可,有半點不對都要山窮水盡。

閔澄看著周採元,越發不安:“接下來該如何辦?”

周採元望著他,目光溫柔:“閔醫生,接下來便不必我們多做什麼了,嚴鳳雅會將一切辦妥。”

閔澄難以置信地盯著對方,一時有些不敢相信。

周採元的臉上卻露出了自傲的含笑,這種笑容使得她慘白的面容一下子變得活潑起來,眼珠也熠熠閃光。

房間裡,梁慶正向著一個女僕大發性格:“你躲那麼遠幹什麼,倒杯茶都辦不太好,要你這廢料有什麼用!”

他讓女僕倒一杯茶給他,誰知這丫環離開他三丈遠,送茶過來的時候一副驚恐的神志,他一時生氣,高聲訶斥兩句,這丫環失手便打翻了茶杯。

真是反了天了!

梁慶怒聲道:“不必你奉養,快去告訴其餘人,修理行李,我要回府裡去養病,再瞥見你們這些不頂用的東西,真是要活生氣死我!”

女僕聽了此言,頓時抬起頭來,如蒙大赦地退了出去。

梁慶氣得眼皮直翻,呼哧呼哧喘著氣,好半天賦緩過來,突然聽見門發出一聲響,卻是嚴鳳雅走了進入,他一時暴怒,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肝火沖沖地道:“你是如何做事的,挑來奉養我的不是聾子便是啞巴,連人話都聽不懂!快,交託下去,讓他們計劃一下,我馬上便要回府去!”

梁慶通常裡為了表現敬業、勤勉,都是住在京兆尹衙門的後院,身邊只留下幾個僕人奉養,他在京都郊野有家宅,只是一個月回去兩三次而。他以為自己平凡酒疹,歇息一兩天便會和平常一樣病癒,完全沒想到這回拖了這麼久,身上的紅斑越來越緊張,隨同著動作疲乏而來的是頭暈目眩……梁慶不是傻瓜,他隱約質疑起自己到底有沒有效對藥,可能那些下人是否按方抓藥了,這才急匆匆忙想要離開這裡回府去養病。

嚴鳳雅站在門口,一動不動,院子裡有三十幾人斂息站著。

梁慶問了三次,嚴鳳雅都沒有滾動,他又氣又怒,氣急廢弛地上去,重重一巴掌捆在嚴鳳雅的臉上。

“聽不見我的號令嗎?你也聾了!”

他這裡肝火沖天,嚴鳳雅卻面色沉靜:“大人,你病得太重,經懵懂了。”

“你說什麼!”梁慶目光一凝。

見慣了他陰沉的表情,嚴鳳雅心頭一時怕懼,差一點想打退堂鼓,很快,他想起周採元所說的話。時機僅有一次,可否控制便要看他的了,梁慶為人冷酷無情,多疑陰冷,自己在他手底下做事兢兢業業,不敢有半點舛訛,卻還經常被他責難,壓根便沒有半點的地位,如此下去到底什麼時候能力出面?他毫不可以便如此碌碌無為!思及此,他面如果寒潭:“大人,我說你病得很重,該好好歇息,現在回府,恐怕不智!”

梁慶聽到這話,信手將附近桌案上的茶杯向嚴鳳雅的面上砸去,頓時鮮血四濺,嚴鳳雅不避不讓,額頭硬生生被砸了個血洞穴。

梁慶的聲音裡帶著暴怒:“好啊,你翅膀硬了是不是,居然敢如此和我說話!”

“屬下是為你著想!大人,你現在病情加劇,神志不清,完全沒方法分辨自己到底在做什麼。我經請了很好的醫生替你診治,從無半點奉養不殷勤的地方。你現在離開京兆尹衙門,將會帶來極大的壞處。一則醫生說過你的病不可以見風不可以見光,對你病癒晦氣。二則驚擾了夫人,恐怕嚇壞了她。三則事兒傳揚出去,屬下可便保不住你了!”嚴鳳雅捂住額頭的傷口,眼神陰冷地瞪著對方,面容清靜得叫人害怕,有一種風雨欲來之勢。

“滿口胡言!”梁慶陰沉鬨笑,“要在哪裡養病都是我自己的事,你算什麼東西,竟敢幹涉我?”他是何等醒目之人,雖然這兩日思維有些混混沌沌,卻很快想到了環節之處,細一思索,不由面色大變:“嚴鳳雅,你到底搞什麼花樣,這是想要限定我的解放麼?你這因此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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