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侯爺一巴掌將她搧倒在地:“你得失心瘋了!”
僕婦捂著臉大聲道:“是,我得失心瘋了!自從我女兒去了,我便得失心瘋了!她便是我的心肝啊!”
她猖獗如果癲,惹得許多做了母親的夫人同情不。
周採元站起來,不緊不慢地道:“請陛下和太后娘娘容許民女問她幾句話。”
蔣貴妃輕視地道:“問什麼問呀,讓她忘掉你吃了她女兒的心臟嗎?”
周採元不驕不躁地道:“回貴妃娘娘的話,此事乃是她邊之辭,尚未查證,不能給民女定罪,還望陛下明鑑。”
天子有些不耐性地揮了揮手。
太后沒什麼表情。
周採元曉得,如果接下來她闡揚得不好的話,好不容易才贏得的那一點點好感,便會九霄雲外。
以至於太后也會,想幫也幫不了她。
她還真有這個信心。
周採元走上前,問那僕婦:“你說我是錢虹茹之女,可有證據?,便連謝老侯爺和謝大老爺都沒認出我,你怎麼便認出了我?”
眾人連連點頭,是呀,是呀,憑什麼呀?
那僕婦冤仇地瞪著周採元,說:“說來你不信賴,我因此事,挾恨在心,日日便想殺了你替我女兒報復。
因此用盡全部機會湊近你,調查你,我把你的模樣記到了骨頭裡……
你可能不曉得吧,你嘴下方的元寶渦,便是你的標誌!
有,你的左眉內心藏有一顆痣,脖子後方也有一顆痣!
如果有一般是偶合,那麼三樣加起來,還是偶合嗎?”
周採元點點頭:“如此。你說得沒錯,我是有這些標誌,與我瞭解,誰都能說出來,這不能作數。否則你看,謝老侯爺便不敢說認識我,對不對?”
謝老侯爺的態度很含糊:“這個,這個,孫女的事,我是不大清楚的,男女有別……”
眾人表示反應。
是祖父,不會翻看小女娃身上有什麼標誌。
謝老漢人突然道:“要知真假,看看她左手臂內側便曉得了!
那邊有個疤,是她母親不當心用蠟油燙傷的,後來又沒看護好,便留了個黃豆大小的疤!
可那孩子是我看著裝殮的啊!怎麼便又活了呢?”
周採元冷冷一笑。
真是顛倒短長。
裝得也很像!
她左手臂內側的確有這麼一個疤,不是謝二娘子燙傷的。
而是賢郡王府出事之後,謝悛改和謝二娘子辯論,憤懣之下打翻燭臺,殃及在一旁大哭的她。
也不是謝二娘子沒有看護好她,而是她被謝老漢人走了,謝侯府以此威脅刁難謝二娘子。
而謝老漢人走她以後,並沒有認真照謝她,把她丟給娘,任由她自生自滅。
娘不是對她不好,而是娘也每每被荼毒,被叫去幹其他粗活,又怎麼能照看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