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燃把最後一箱能量藥劑甩上卡車時,賬戶的警報聲刺得耳膜生疼。
他瞥見視網膜裡跳動的猩紅數字——貢獻點餘額:99.7,卻咧開嘴笑了。
街角轉出三十多個鼻青臉腫的考生,周烈的新義肢拎著五噸重的合金盾牌晃悠,金屬關節摩擦出火星!
“燃哥”
“倉庫連蟑螂都擠不進去了!”
“排好隊!”
“每人三支能量藥水,考完試用貢獻點還!”
陸燃踹開擋路的貨箱,劣質玻璃瓶在陽光下泛著詭異的紫光。
排在隊尾的麻花辮女生突然腿軟,蘇明雪彈指點在她膝彎,冰晶瞬間凝固了快脫臼的關節。
“領了藥去西街找王醫師,說是武館的人。”
林晚棠的玉佩泛起青光,星紋在物資清單上投射出蛛網裂痕。
她指尖掠過西南角的止血繃帶,布料突然滲出墨綠汁液。
“黑寡婦毒素混了星空孢子。”
三個戴鴨舌帽的搬運工轉身要溜,被周烈甩出的合金盾牌拍在牆上,假髮套裡掉出世家特製的通訊器。
“這玩意兒值錢啊!”
陸燃摳下通訊器的能源核心,隨手丟給排隊的眼鏡男生。
“考場上遇到干擾訊號,捏爆它就能清場。”
男生手忙腳亂接住,差點被核心的高溫燙傷掌心。
軍工集團的懸浮車撞碎雲層俯衝而下,禿頂教授扒著車窗揮舞合同。
“陸先生!”
“我們提供無抵押貸款......”
“上回偷的義肢圖紙賣得爽嗎?”
周烈甩出鉤索纏住車尾,機械臂肌肉紋路暴起。
三噸重的懸浮車被他掄出圓弧,砸在武館門前的煎餅攤旁,驚得老闆娘舉起鐵鏟要拼命,卻被車頂彈出的安全氣囊糊了一臉面糊。
深夜的改造車間瀰漫著機油味,陸燃盯著系統光幕裡跳動的暴擊機率,把最後十個貢獻點換成地攤級的青銅護心鏡。
林晚棠突然按住他手腕,玉佩裂開蛛網狀細紋。
“西南倉庫有星空波紋,三短兩長,是刺客的集結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