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事情了結之後,便將這朝廷鷹犬鎮壓一番。
不傷他性命,但也得弄他個灰頭土臉。
靈山的和尚雖然自傲,但也不想貿然便和朝廷結怨。
明覺和尚沒有動手,章鏡也不好一刀斬過去。
靈山的和尚就算要動手,也得有個合適的藉口。
要知道他在蕭靖和皇帝面前的印象可是個深明事理的大齊忠良。
蘇遠微微搖了搖頭,有些可惜。
要是打起來了多好,狗咬狗一嘴毛。
他對朝廷的印象不好,同時對靈山的一群雜毛印象也好不到那裡去。
對朝廷那純粹是雙方對立的關係。
但對靈山的和尚,那可就是純粹的討厭。
“妾身見過章大人,最近一段時間,妾身可是時常聽聞章大人的威名,”幽靜仙子美目在章鏡的身上稍稍流轉。
“你是何人?”章鏡淡淡問道。
“妾身姓殷,章大人可得記好了,一般可不知道妾身的姓名,”幽靜仙子嘴唇微動,傳音給章鏡。
“章兄,這女子叫做幽靜仙子,三十年前......”楚狂人傳音給章鏡,將唐儉和蘇遠的身份也告知了他。
章鏡瞭然,原來是奶奶輩的老姑娘。
“仙子,方才你所說的陣法是何意?”唐儉直接開門見山問道。
“這下面的陣法,妾身曾在神女宮之中見到過,是一種很殘忍的魔道陣法,如今在江湖上近乎絕跡,這下面的陣法依我看至少也存在了超過四百年的時間。”
幽靜仙子提起陣法有些凝重。
“仙子既然識得此陣,可有破陣之法?”孟長義望向幽靜仙子。
幽靜仙子微微沉吟道:
“有,只不過此法有傷天和,需要以大量的鮮血澆灌,才能將此陣法開啟。”
“需要多少?那些人夠不夠?”唐儉指向下方的一群江湖人問道。
“這陣法歷經了數百年時間,那些人應當差不多夠了。”
“沒有別的方法了嗎?還是你這妖女想要以殺人為樂?”蘇遠眉頭微皺。
“有,只不過需要諸位合力在此磨上一個多月,”幽靜仙子絲毫沒有在意蘇遠所說的妖女之說。
“太麻煩了,吾等的時間可不能在這裡白白浪費,將這些人血祭了我看就挺好,”唐儉提議道。
“只要不動我手下的人,我沒有意見,”章鏡率先表態。
“妾身也贊同呢,”幽靜仙子咯咯一笑。
“你們都同意我也沒意見,”蘇遠懷中抱劍沒有多說什麼。
孟長義四周觀望了一番,傳音給楚狂人道:
“楚兄,你怎麼看?”
“我沒有意見。”
“這些人裡面有些人畢竟是孟某曾經的故交,我不好表態,楚兄你......”
楚狂人眯了眯眼睛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