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僅僅只是一點。
其身上的衣衫早已經破爛，嘴角抑制不住的在流淌出鮮血。
絲毫看不出之前意氣風發要鎮壓章鏡的模樣。
只不過，模樣雖然悽慘，但其身姿依舊挺拔。
絲毫看不出彎的跡象。
看似十分的氣度，但其眼神卻是將他無情的出賣了。
他的眼神只剩下了驚恐，胸膛起伏不定，手指也有些微微的顫抖。
他，怕了。
被章鏡恐怖的實力給嚇怕了。
在他的眼中，章鏡就好似是個魔神一般，只是簡單的出掌，揮刀。
爆發的實力卻是讓他們絕望的。
根本提不起什麼戰意。
這真的是先天境界所能夠擁有的實力嗎？
要是以前，雲家老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但現在，不相信也沒有辦法，因為章鏡已經清清楚楚的展露了出來。
這也是讓他驚恐的原因之一。
同為先天九竅，同為先天巔峰。
甚至他在這個境界沉浸的時間比章鏡要長的多，可實力卻是天差地別。
跟章鏡一比，他就像是個孩子。
隨隨便便的動動手指他都不是對手。
漫天的血色漸漸褪去，聚集的烏雲也被驅散。
天色重新又變成了之前風和日麗的模樣。
陽光灑在大地，微風吹動髮梢。
如果沒有眼前場景的襯托，
那一切的一切都是這麼的美好。
章鏡緩緩落入地面，原本素白的長袍依舊是乾乾淨淨，連一絲的血跡都沒有沾染。
要不是手中還握著一把幽深的長刀，完完全全能夠稱得上一句，翩翩公子。
“呃，呼，呃。”
癱倒在地上的宋家老祖喉嚨處不知在說些什麼，原本花白的頭髮和鬍鬚已經比自己的鮮血染的通紅。
活像一個嗜血的魔頭。
“沙沙。”
章鏡緩緩走近了雲家老祖，目光在其身上微微打量了一圈。
“你的實力很強，”雲家老祖有些顫抖的說道。
章鏡毫不客氣的點了點頭，道：
“只是襯托的罷了，是你們太垃圾，連全力都不能讓我出。”
“呵呵...是啊，是我們太弱了，”雲家老祖的目光黯淡了許多，身上似乎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