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將白費,那個護送他從魏家出來的義叔也白死了。
他便是魏爭的弟弟,魏無羨的三子,魏津。
從魏城出來之後,他就一路逃亡,在衛家的追殺之下,魏義帶領他來到了梁國。
他們本想佔山為王,但是實力不濟。
魏義被人斬殺,臨死之前想辦法讓他活了下來。
他又開始了一路逃亡,最終逃到了梁都城。
機緣巧合之下被梁氏的人收入了梁家做下人,
不,也不算是下人,
算是陪梁家小公子習武的武童。
至今也有近一年的時間了,雖能學到一些武功。
但是並沒有資源供他修行,以至於到現在連真氣種子都沒有種下。
當然,不止是他,就算是其他梁家子弟也是一樣。
過早的修行並沒有什麼好處,他們現在還在磨鍊體魄的階段。
要是沒有章鏡的干預,可能幾十年後魏津真的能突破一流境界然後回魏城復仇。
這樣最平穩,但是,魏津覺得還是太慢了。
就在剛剛他改變了一些主意,他想要拜這個強大的黑衣男子為師,學習他的武道。
在魏津看來,連不可一世的梁家老祖都在那個男人的雄姿之下不堪一擊。
那他一定是極強。
強者,自古以來就是讓人崇敬的。
梁家老祖目光緊緊的盯著魏津,最後又轉到了章鏡的身上。
章鏡也是這麼平靜的望著他。
殺人者,人恆殺之。
梁家老祖自詡不凡,那章鏡偏偏就讓他死於一個幼兒之手。
也算是在他臨死之時,最後一次羞辱他了。
“啊,”魏津大吼了一聲,用盡全身力量,將手中的長刀狠狠的插在了梁家老祖的胸口。
“鐺,”魏津手中的刀掉落在了地上。
這是他第一次自己殺人。
以前逃亡的時候,都是魏義動手。
梁家老祖雙眼睜著,微微喘息著,只不過是進氣多,出氣少。
眼看就要死在這兒。
“前輩,”魏津有些腳步踉蹌的走到了章鏡的身前。
“還不夠,把他的頭剁下來,”章鏡低聲道。
魏津瞪大了眼睛,似乎是沒有想到章鏡居然做事這麼狠,這麼絕。
“是,”魏津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撿起了地上的刀,再一次的走向了梁家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