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黑鷹便被傳喚了過來。
“大人,”黑鷹躬身行禮道。
“你去監牢,讓馬必一字一句將那一日說給我的話記下來,然後讓他簽字畫押,”章鏡對著黑鷹輕聲道。
“是,屬下這就去辦。”
有了這東西,羅盛不僅不會懲罰他,
說不定還會誇獎他一番。
雖然沒有拿到證據,但也算是有了一些成果。
章鏡跟著黑鷹等人囑咐一番之後,
便獨自踏上了前往南陵府城的路。
翌日,
章鏡便抵達了南陵府城。
中間沒有出什麼事,章鏡甚至已經做好了馬忠對他偷襲的準備。
但是,沒有。
鎮武司衙門門口,
章鏡牽著馬走到了近前。
“來者何人?”武衛身著制式玄甲走到章鏡的身前問道。
章鏡掏出腰牌亮了亮,他沒有身穿玄甲,武衛上前問詢也沒有什麼不妥。
“見過統領大人,”見到腰牌的樣式之後,二人躬身行了一禮。
在鎮武司之中,每一品階都是有著相應的腰牌的。
所以,這些武衛一見便認出了這是屬於大統領的樣式。
“奉命前來,”章鏡輕聲道。
“統領請進,”兩名武衛伸手示意道。
將馬交給武衛之後,章鏡大步走進了鎮武司衙門之內。
在章鏡進入南陵府城的時候,馬忠便得到了訊息。
所以,也是急匆匆的趕來了鎮武司之內。
和章鏡需要盤問不同,守門的兩個武衛顯然是認得馬忠的,
連問都沒有問,便將其放了進去。
“卑職章鏡,參見鎮撫使大人,”章鏡躬身行禮。
“起身吧,”羅盛負手而立輕聲道。
“多謝大人。”
“事情知道了吧,說一說為何將那馬必抓起來羈押,”羅盛看向章鏡示意。
章鏡在身上掏出了馬必簽字畫押的供認狀,上前呈給了羅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