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城知府叫做洪丞,約摸四十餘歲,體態有些臃腫。
顯然是沒少貪汙了民脂民膏。
這些資訊,黑鷹早就已經報告過了章鏡。
他被章鏡提早派入了鵝城可不是白派的。
“章大人何必見外,你我二人同在鵝城做事,還要相互配合啊,”洪丞哈哈一笑。
章鏡同樣是哈哈一笑,隨後做到主座之上,身邊的張也將茶水奉上,
其實這活計,章鏡早就不準備讓張也做了,
畢竟也是真氣境界的好手了。
但張也嘴上說著答應,下一次還是將茶水端上來。
章鏡也就隨他去了。
“不知洪大人此來,所為何事?”章鏡抿了一口清茶。
“呵呵,也沒有什麼大事,這不是前日章大人來的時候,本官在忙所以沒有出城相迎,所以前來告罪,哈哈。”
“洪大人莫要如此說,是章某來的時候沒有提前知會,”章鏡眯了眯眼睛笑道。
“我聽聞,章大人將馬統領的弟弟馬必給抓了起來,不知是為何啊?”洪丞沉吟了片刻,目光注視著章鏡問道。
“哦,原來洪大人是為馬必而來,”章鏡心中冷笑一聲,看來這位洪大人也和馬忠勾結在了一起。
不過,這也很正常,畢竟二人都是鵝城的大人物,
若是做些什麼事,也很難瞞得過對方。
“哦,本官只是隨便問問,以前和這馬必打過一些交道,所以也有些交情,”洪丞眼睛笑著眯了起來。
“哦,這馬必目無尊長,還汙衊本統領又拿不出證據,所以,本統領便將其羈押三月,以儆效尤,”章鏡嘴角微微上揚。
“這,這馬必竟敢如此對待章大人,罰一罰倒是應該的,但是他的兄長畢竟是馬忠這位前鵝城大統領,
所以依本官來看,章大人倒不如輕拿輕放,也算是給那馬忠統領一個面子,不管怎麼說,馬統領也為鵝城操勞了那麼多年,
章大人,便高抬貴手如何?”
洪丞緩緩說道。
“不如何,倒不是我不給馬忠統領面子,而是鎮武司律法在此,即便是鎮撫使大人求情,本統領也不會放人,
所以,洪大人還是少說幾句吧,”章鏡淡淡道。
心中卻在不屑,“為鵝城操勞多年?恐怕是壓榨了鵝城多年吧!”
“章大人真要如此?”洪丞臉上有些不高興。
但,章鏡絲毫沒有顧及他,高興了叫他一聲洪大人,
不高興,他狗屁都不是,最多是一頭肥豬。
他鎮武司自成一脈,在朝廷之中絲毫不懼這些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