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回答不好,恐怕他這條命就得栽到這裡了。
他,還不想死!
“是馬必汙衊章統領,昨日他明明就是出去玩樂了,我可以證明。”
“楊貫,你說什麼?”馬必低喝一聲,眼中都是陰鬱。
“哦,你拿什麼證明,難不成你也有證據?”章鏡眼睛眯了眯。
“我,我拿我自己證明,昨日馬必就是邀屬下出去玩樂的,”楊貫沒有搭理馬必,將頭低了下去,沒有看他。
現在的情況孰強孰弱他自然能夠看清楚,
現在這鵝城鎮武司已經不是馬忠的天下了。
再者,這位章統領帶了這麼多的人,
即便是他們全部都撂挑子不幹,章鏡也有辦法將鎮武司運轉下去。
“馬必,現在你還有何話說?”章鏡站在馬必的身前怒喝一聲。
“卑職,卑職不敢,對於章統領的處罰現在心服口服,”形勢比人強,現在他也只能低頭。
只不過低下的頭面容卻有些猙獰。
他自入鎮武司以來,何時受過此等屈辱?
“卑職這就回家反省,”馬必低聲道。
“呵呵,反省就完了?”章鏡冷笑一聲。
馬必感覺到一些不妙,“那章統領欲如何?”
“哼,馬必你目無王法,顛倒黑白,汙衊上司,本統領念在你多年勞苦功高的份上,便罰你蹲獄三月,以儆效尤,”章鏡冷聲道。
要不是鎮武司之中有律法不得對出手,
現在他便掌斃了此人。
“章統領,我兄長可還是在府城呢,難不成您連這個面子都不給,”馬必提出馬忠隱隱有些威脅的意思。
“放肆,”章鏡一道真氣再一次的將馬必打翻,
區區一個馬忠還真不值得他章鏡忌憚,
要說忌憚,也該是馬忠忌憚自己。
“噗,”馬必噴出一口淤血。
“你竟敢威脅本統領,在你眼中到底有沒有將我大齊律法放在眼中?
莫說你拿你兄長來壓我,即便是鎮撫使大人開口也不行,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今日,本統領不畏強權,處置了你又如何?”章鏡嘴角微微勾起將馬必提了起來。
一道真氣直接破碎了馬必的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