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孝巍被吞噬者汲取意識之力時,就感覺不太妙,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手上的黑皇沙戒解除繫結,轉交給妙可怡。
同時,把妙可怡推開,自己朝著王賢仁那裡奔去。
誰知,這還沒有跑上幾步,身後的那道虛影瞬間就朝著自己的身上撲了過來。
“臥槽你大爺的......老子是不是給你臉……給多了?”陳孝巍轉身就給了吞噬者一腳,可是這一腳卻踹了個寂寞。
而且,那個傢伙已經順利依附到了陳孝巍的身上。這時,他的腦海裡響起一道陌生的聲音,“桀桀桀,陳孝巍宿主,你好啊!我想和做一筆交易,你看如何?”
叮!
“宿主請注意,對方已經暫定汲取你的意識之力,改為強制性寄生。”
什麼?強制性寄生?
“這又是什麼鬼啊,小叄!”
“桀桀桀,陳孝巍小友莫怕,老夫借用你的身子一用而已,稍後辦完事情就還你。”
陳孝巍無語了,因為此時的小叄已經不再搭理他了,而他不想搭理的吞噬者卻在這個時候逼逼叨叨起來。
這真是人生處處有驚喜,驚喜連連總不斷。
“說吧,你不在彩雲飛身上待著,跑我這裡來幹什麼?”陳孝巍也只能順著吞噬者的意思來,看看他到底有什麼陰謀。
果不其然,接下來這個傢伙直接表達了自己的目的,行事迅速利落,直奔主題。
“我想要那枚飛鳥形狀的戒指。只要你把它給我,我就帶著彩雲飛他們離開這座鏡玄島,還有被我好生招待起來的小仙豆們,一併給你,怎麼樣?”
飛鳥形狀的戒指?那不就是之前我交給可怡妹妹的黑皇戒指嗎!它要這枚戒指幹什麼啊?
“我手上哪有什麼飛鳥形狀的戒指啊,你是不是搞錯人了?”陳孝巍故作疑惑不解的樣子,楞了一下,接著他伸出雙手,在眼前翻了底朝天,說道:
“你看看嘛,什麼都沒有,所以,您一定搞錯了。
要不?您放了我,我想辦法給你找一枚飛鳥形狀的戒指來......!”
“陳孝巍,你這個傢伙太不實在了,嘴裡一句大實話都沒有。老夫好生和你講理,你卻把我當猴兒耍,你是不是感覺老夫是紙糊的老虎啊?
老夫說的是你手上的那枚飛鳥形狀的戒指,可不是讓你給我找一枚飛鳥形狀的戒指來,懂不懂?
還有,你們的小仙豆們也不打算要了,全部留給老夫當宵夜食用......?”
陳孝巍一邊和吞噬者扯皮,一邊朝著王賢仁那裡走去。
當他聽到小仙豆時,身子明顯頓了一下,不過,立即恢復了正常,駐足,抬眼看著前面不遠處的黃色屏障,說道:
“這些護島使者……是不是和你也有關聯啊?
吞噬者,你先不要急著回答這個問題。
我只是對於你一路上老是和我提及的小仙豆的話題感興趣,你可不可以說說這個小仙豆,到底什麼豆啊?”
就在這時,陳孝巍前面那攔截的屏障陡然間消失不見。
屏障消失,這視線也就好了,幾乎一眼便看見了王賢仁他們。
同時,王賢仁他們也看見了陳孝巍。
“陳書蟲,你怎麼又回來了?可怡弟妹呢?怎麼不見她人啊?”王賢仁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知道陳孝巍絕對不會輕易丟下妙可怡不管,但是,現在映入王賢仁的眼簾裡畫面,只有陳孝巍一人,所以,他才試探性的招呼一聲。
不過,這裡還是有幾個不知情的人。
蝶戀雪就是其中一人,這個時候,只見她面帶自責的表情,淚珠兒不爭氣的順著臉頰滑過,一雙泛著淚光閃閃的眼眸,直直的看著陳孝巍,痛苦疾首的說道:
“孝巍哥哥,對不起,都怪雪兒當時太自大了,要不然,可怡姐姐也不會……因此丟掉了……性命!”
這裡不止有陳孝巍的同伴在,還有彩雲飛和蝶菲兒他們也早就佇立在原地,一雙雙幸災樂禍的眼神不停的在打量著陳孝巍。
“嘖嘖嘖,一名如此佳麗在眼前香消雲散,你心裡難道就沒有一點點痛惜嗎?就沒有一絲絲懊惱的感覺?”突然,彩雲飛聲情並茂的演繹了起來,似乎,那名佳麗就是他的至親至愛。
陳孝巍現在根本沒有心情看一眼彩雲飛,理都不想理他,只是對著王賢仁他們苦笑著點了點頭,“神棍王、還有戀雪妹妹,可怡她現在一切都好,所以,你們不用擔心!”
聽到陳孝巍提及妙可怡還活著,蝶戀雪瞬間破涕為笑,一把抓住身邊的老弟蝶戀雨,說道:
“可怡姐姐還活著,可怡姐姐她還活著,這實在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