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後心裡除了感慨以外,就剩罵街了,這不就是加強版的別人家孩子嗎。
這世上人與人的不平等,就是這麼現實,有的人出生就被遺棄,有的人從落地開始就被賦予光環,嗷嗷亮眼的內種。
不要說什麼出生都在一個起跑線之類的話,純屬扯淡。
況且就算是在一個起跑線,那也是有人坐著邁凱輪,有人推著小獨輪,真是讓人唏噓不已。
可能是我表情過於憤慨的原因,三叔拍了拍我腦袋說道:“做好自己,不用去羨慕旁人。”
我看了眼三叔,點了點頭,話說我羨慕個屁,現在除了聽三叔在這瞎叭叭外。
別說親眼看見一個會術法的人了,我連術法是個啥玩意兒都不知道!目前階段只能靠想象,晃了晃頭,我沒有說什麼只是笑了笑。
不多時,我表情輕鬆下來,突然想起說了這麼多,三叔還是沒告訴我怎麼才能控制體內術法能量。
他讓我自己想辦法,我想個屁!放著現成的三叔在這,我還自己琢磨個啥,等自己想出辦法不定都多久之後了。
於是我趕緊問道:“三叔啊,你說的這些咱先不論,你趕快告訴我,術法能量我該如何控制啊,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
說罷…我眼巴巴的看著三叔,一臉期待的樣子。
三叔白了我一眼,思考了一會,做恍然大悟的樣子,一拍腦袋說道:“哦哦,彆著急,這不剛才說太多我給忘了嗎。”
說罷三叔起身走進他的屋子,我一臉黑線,靠…這也能忘,你這就是故意的。
不過就在三叔進屋的一剎那,我好像看到三叔臉上浮現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三叔進屋拿東西,沒多久就出來了,也不知道他屋裡都有些什麼。
雖然我們兩個一直都住在一起,不過在我記憶裡,好像我從來都沒進過三叔的屋子。
不管我們搬家到什麼地方,他的房門永遠都是鎖上的,時間長了,也就習慣。
就跟從小就接受了要經常獨自生活一樣,哎…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就愛胡思亂想,只要碰上點事,哪怕微不足道,也經常聯想一堆出來。
正發呆呢,三叔走過來又拍了我頭一下說道:“傻狍子,想什麼呢,是不是傻了啊。”
我假裝不滿的抬頭跟三叔說:“又拍我頭,別回來真給拍傻了!”
三叔嘿嘿的笑了一聲,揉了下我的腦袋,坐下後拿給我一本發黃線裝的書。
我看見這個東西,愣了一下,這本線裝書比起陰陽指功法內本來說,好像顯得更舊一些,有點像那麼回事。
我接過這本發黃的書,問道:“三叔,這個還能看不,我咋感覺,我一個不小心,這書就要成碎片了呢。”
這倒不是我胡說八道,我是真怕這個東西回來毀我手裡,三叔這小心眼的勁回來再抽我一頓就不值了。
還記得當初小時候不小心弄壞他一個打火機,他就把我吊起來拿皮帶抽啊,是真的吊起來哪種,現在想想都瘮得慌。
不過後來漸漸大了,才知道那個打火機對於三叔來說,有著特殊的含義,打我一頓算輕的了,要是別人弄壞了,我估計最輕也是狼牙棒的招呼。
三叔看我拿著書猶豫的樣子,一陣好笑說道:“沒事,你放心翻著看,這東西跟別的內些古書,舊書不一樣,不是一般人力能毀壞的。”
三叔看我一臉不相信的樣子,笑著對我說道:“不信的話你現在試著撕這本書看看。”
我聽後嘿嘿笑了一聲說道:“咱把話說在前面,三叔這可是你讓我撕得,真壞了可別賴我啊。”
說話的同時,我翻起書的一角嘗試著撕了下,雖然三叔讓我撕,我也不能給徹底毀了啊,畢竟我還是要從這裡面學東西的。
可是撕了一下就感覺不對了,這感覺這麼怪呢,我下意識又加了幾分力道。
這感覺,就像是在徒手撕牛仔褲一樣,而且還是好幾條加一起的內種。
我一臉震驚的看著三叔,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這難道不是普通的紙嗎?”
三叔突然笑了起來,說道:“你放心看書就完了至於為什麼撕不壞,你日後自然會明白這其中的道理,這本書是教你如何控制體內能量,和一些基本的術法修煉,至於能不能練會那就看你的了。”
語罷,三叔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關於你家族特有的能量,等你打好基礎以後,有機會再跟你說吧,現在說了也是對牛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