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況必須想辦法衝出去,要不然早晚被車輪戰弄廢了。
躲開攻擊的一瞬間,我兩隻手的食指和中指同時併攏蓄力,身體反方向對另外兩人衝過去。
只見他們微微愣了一下,沒想到我不退反進,居然主動發起進攻。
不過也只是一瞬的愣神而已,很快他們就反應過來,下一秒舉起鋼管衝我砸了下來,在下落的瞬間,我搶先出手。
雙手的食指和中指發力前戳,準確無誤的擊中他們的神闕穴,就是肚臍眼,(震動腸管,膀胱,傷氣身體失靈)。
下一秒,只見他們拿著鋼管的手停在半空,幾秒後瞬時無力垂下,而他們也躺倒在地。
我拿起地上的鋼管準備隨時應戰,連續三指出去我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
如果再強行出手也不是不行,但我估計也沒有能把人制服的威力了,現在只能強忍著撐下去,等衝出了衚衕,我就玩命狂奔。
不過想象總是美好的,而現實總是殘酷的,不出所料,我還是沒能衝出去。
又打倒一個人之後,感覺背後被人踹了一腳,往前踉蹌了幾步,沒等站穩,雙腿被兩根鋼管擊中不出意外的被人給放翻在地。
在倒地的一瞬間,腦中瞬間飄過四個字,完犢子了,手臂下意識抱著頭部保證自己的臉和頭不受傷害。
也真對得起我,我剛把頭抱住,他們直接把我圍起來一頓踢,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起了圈踢這個詞……
感受著身上的痛感,默默無語,我抬頭直視他的眼睛,聶胖子眼裡閃爍著兇光,臉上浮出惡毒的獰笑。
額頭上那一綹綹的頭髮,像是毒蛇的信子,嘴裡噴出粗俗不堪的髒話。
他們一邊打一邊罵著:“操,你個小B崽子還挺能折騰,你再動一下啊,你再戳啊,操你大爺。”
我現在只能默默忍受,等著日後再報復他們,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一天到晚。
我不是君子,我也不會等這麼久,我更願意當小人,活活折騰死他們。
只要今天從這出去,你們都要倒黴,我狠狠咬著牙,腦中各種報復的方法層出不窮。
就在這時,聶胖子對著我罵道:“你個沒娘養的東西,倒是說話啊,現在怎麼不囂張了,怎麼跟死狗一樣,啞巴了?”
我聽到這,腦子嗡的一聲,說實話他們罵我什麼都可以,但是不能說關於我父母的。
對於從小就沒有父母,或者不知道父母是誰的人來說,日常生活中無論表現的多麼不在乎,但在心裡這塊地方始終是一個禁區。
自己會下意識的選擇性忽略,別人也不可隨意踏足,就因為這個,從小誰罵我是沒娘養的,我就跟他們拼命,沒少給三叔惹事。
或許是應了一句話,越是缺什麼,越是想證明什麼,我不想別人把我的傷疤重複的撕下來。
我雙眼發紅的大喊道:“我操你大爺,胖子你再罵一句?”
聶胖子聽了一愣“呦,能還嘴了,我就罵了怎麼的吧,狗草的你媽水嘩嘩流,你那沒用的老爹就在旁邊看著,還鼓掌,你爹一鼓掌那狗就來勁了,搗的你媽臉紅脖子粗,直哼哼,才把你生出來,然後扔進深山被狗吃。”
他的話就像銳利的電鑽一樣直鑽進我的耳朵,使我厭惡,又使我渾身顫抖,我徹底忍不下去了,大吼著要翻身跟他們拼命。
我現在雙眼通紅,奮力反抗著,無奈胖子他們人多把我死死按在地上。
聶雄一臉譏笑的說道:“你不是會戳人嗎,不是有兩下子嗎,我讓你個小B以後都用不了手指頭,把他手給我按住了。”
語罷,只見他從腰間抽出匕首慢慢向我走來,我心如死灰,心想完了。
可就在這時外面忽然來了好幾輛車,清一色的黑色賓士大G,車一停,下來一幫黑西裝,一個個眼神都像是要殺人一樣。
瞬間場面安靜下來,最前邊的一個人身材魁梧體型如同西伯利亞棕熊一樣,我趴在地上看的都驚呆了。
黑西裝們二話不說,衝上來把胖子他們按倒在地,聶雄這幫人剛才的囂張氣焰瞬間全無。